「对。」亨利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们都有点招架不住。菲力不得不变成家之主,变成个混蛋,妈变得足不出户。小碧则是觉得切都瞬间变得没有意义。她大学毕业时候,刚入学,菲力那时候在阿富汗服役。她每天晚上都跑出去,跟堆伦敦愤青混在起,在地下场所表演吉他,又嗑大堆古柯硷。那些八卦小报爱死这段。」
「天啊。」亚歷克低声说道。「很遗憾。」
「没事。」亨利说,声音里逞强语调扬起,好像他有时候会固执地扬起下巴那样。亚歷克真希望自己能看到。「不管如何,这些过度检视和狗仔照片,还有那个该死绰号,切都变得太超过,然后菲力就回来个星期,祖母则逼她去勒戒,然后对媒体宣称她身体微恙休养。」
「等等──抱歉。」亚歷克来不及阻止自己就脱口道。「只是。你妈妈呢?」
「在爸去世之后,妈就很少露面。」亨利吐口气,然后打住。「抱歉,这样讲也不公平。只是……当时她完全被悲伤给困住。
「但你没有吗?」
「茱恩把自己奶昔倒在他身上。」亚歷克解释道。他耸耸肩,但知道亨利也看不到。「然后艾米又用电击枪放倒他,胖猪哥身上草莓奶昔烧焦味道真满屌。」
这让亨利放声大笑。「她们其实不需要们,对吧?」
「真。」亚歷克同意道。「所以你生气是因为这些传言不是真吗?」
「嗯……其实那是真。」
亚歷克似乎有点印象。「那是因为……」
「是,古柯硷,亚歷克。」
「嗯,听起来满耳熟。」
亨利叹口气。「嗯,有人想办法越过随扈,在她车上喷『白粉公主』字。」
「靠。」亚歷克说。「然后她就炸毛?」
喔。亚歷克想。
「喔。」亚歷克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回应,于是把希望转向自己平常政治场面话,但却觉得每句都既现实又令人难以忍受。
亨利有点紧张地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小碧直都只想学音乐。」他说。「可能是因为她小时候,爸妈放太多强尼.米歇尔歌给她听。她想学吉他,但祖母想要她学小提琴,因为这比较正式。小碧两个都学,但大学她唸是古典小提琴。总之,她大四时候,爸死。事情发生得……很快。他就那样走。」
亚歷克闭上眼睛。「靠。」
「你说小碧吗?」亨利笑,这次听起来比较真诚点。「不,她其实不介意这种事。她还好。她比较介意是居然有人能闯过随扈。祖母把整队随扈都开除。但是……也不知道。」
他话音渐落,但亚歷克猜得到。
「但你很在乎。因为虽然你是弟弟,但你还是想要保护她。」
「……对。」
「知道这种感觉。去年夏天,在芝加哥音乐节时候差点动手揍个人,因为他想摸茱恩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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