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24）

「看着。」她说。「从你还会在抽屉里贴贴纸时候就认识你好吗。你觉得会看不出来你什时候在说谎？」她尖锐而缤纷指甲戳上他胸口。「不管那是谁留下，那最好是在竞选期间你准许会面

自己结论：「只是在想，身为这该死国家王子，如果真要说什英国正向文化里程碑，们大可做到不出卖们自己小众族群。人们美化佛莱迪．墨裘瑞、艾尔顿强、或是大卫鲍伊，容说句，他们可是在七○年代时在街头大跳杰格舞步人。但那种美化就不是事实。」

这是亨利另个习惯──他会丢出他读到、看到或听到分析，让你知道他同时有英语文学学位、又对自己国家同性恋歷史有广泛研究。亚歷克直都知道美国同性恋歷史──毕竟他父母政治生涯直都和这有关──但直到他搞清楚自己状态后，他才开始和亨利样认真参与。

他开始理解自己第次读到石墙风,bao时，为什胸口会有股难以平复骚动，或是当二○五年美国最高法院通过同性婚姻法案时，他为何会有那种隐隐作痛之感。他开始在空闲时间大量阅读：诗人惠特曼、九六年伊利诺州法、九七九年旧金山,bao动、以及纪录片《巴黎在燃烧》62。他在办公桌上贴张照片，镜头中是八○年代某场游行，个男人穿着件夹克，上头写着：如果死于爱滋──别埋葬──把丢到食品药物管理署门口就好。

当茱恩某天经过办公室来和他吃午餐时，她无法把视线从那张照片上移开，脸上表情很诡异，跟亨利熘进他房间后隔天早上、他们喝咖啡时，她看他表情样。但她什也没说，只是继续边吃寿司、边聊着她手头上最新计画，想要把她所有笔记集结起来，做成本回忆录。亚歷克不知道这切会不会被她写进去。如果他快点告诉她，也许有机会。他应该要快点告诉她。

很奇怪，和亨利现在关系反而让他解自己很大个部分。当他陷入自己思绪，开始想像起亨利手、结实指关节和优雅手指时，他不懂自己为什从来没发现。当他下次在柏林场舞会见到亨利时，他再度感受到那股引力，拉着他乘着礼车跟在亨利后方，然后用亨利自己领带把他手腕绑在饭店床铺柱子上，而他觉得他又更解自己点。

两天后，他参与每周固定简报会议，而萨拉用手抓住他下巴，硬是把他头转到边，仔细看着他颈侧。「那是草莓吗？」

亚歷克僵在原地。「……呃，不是吧？」

「看起来很笨吗，亚歷克？」萨拉说。「这是谁种？你为什没有让他们签保密协定？」

「天啊。」他说。认真说，萨拉最不需要担心资讯外流对象就是亨利。「如果需要保密协定，早就告诉妳。安啦。」

萨拉不喜欢人家对她说「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