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像是蜜蜂报这件事──这从头到尾都行不通。那是在妈变成总统之前梦想。但是身为第小姐,不可能再进行那种新闻工作。现在这个世界因为有她而变得更美好,所以也在找个更好梦想。」她迪亚兹家棕色大眼睛直视着他。「所以,不知道。也许你也可以有不样梦想,或是不只种达成方法。」
她耸耸肩膀,歪着头坦然地看着他。茱恩时常让人觉得摸不透,像是团复杂情绪和想法,但她心是诚实而真挚。在亚歷克心中,她就是南方精神最神圣化身:永远慷慨、温暖而真诚,工作勤奋而可靠,是盏不会熄灭灯。她只是希望他得到最好,毫无私心、毫无算计。他突然意识到,她想和他谈这些已经很久。
他低头看着那本杂志,感觉到自己嘴角缓缓上扬。他不敢相信这多年,茱恩居然还留着它。
「他看起来好不样。」长长分钟过去后,他开口说。他看着书页上稚嫩亨利,还有他那股伪装不来轻松而坚定态度。「是说,长得当然差很多啦。但是他姿态。」他手指滑过纸张,就像他小时候做那样,经过他金黄色
是亚歷克,们遇过这多人。成千上万人,有很多人是白痴,也有很多独无二、不起人,但几乎从来没有遇过能和你平分秋色人。你知道吗?」她倾身向前,手搭上他膝盖,粉红色指甲衬着他蓝色长裤。「你是这有想法人,要找到能和你相提并论人实在太难。但他可以,蠢蛋。」
亚歷克瞪大双眼看着她,试着吸收她所说话。
最后亚歷克决定说「觉得妳把妳少女心投射到身上」,茱恩立刻抽回手,再度怒瞪他。
「你知道分手其实不是伊凡提吗?」她说。「是提。本来要和他起去加州,跟爸住在同个时区,然后在该死沙加缅度蜜蜂报找份工作。但是放弃那切,选择来这里,因为那才是该做事。和爸做样事──选择最需要地方,因为这是责任。」
「但妳后悔?」
「没有。」她说。「不知道。不觉得啦。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想想。爸有时候也会。亚歷克,你不用犹豫。你不用和们爸妈样。你可以留住亨利,然后再考虑其他东西。」她现在看着他眼神平静而坚定。「有时候你火烧屁股根本就没有理由,你会把自己烧干。」
亚歷克向后靠,手拇指抚着扶手上缝线。
「所以呢?」他问。「妳要放弃政治这条路,跑去当公主吗?这很不女权喔。」
「女权也不是这样运作好吗。」她翻个白眼。「也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别种方式能够发挥你天赋?或是用其他方式在这世界中产生最大影响?」
「觉得跟不上妳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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