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呃,对不起。知道现在很晚,又是圣诞夜什。你应该也有家庭聚会之类吧,现在才想到。不知道为什没想到这点。喔,难怪没朋友,因为是个混帐。抱歉,,嗯,那──」
「亚歷克,天啊。」亨利打断他。「没关系,现在已经过三点半,所有人都去睡。除小碧之外。小碧,打招唿吗?」
「嗨,亚歷克!」个清晰而轻快声音在电话另端说。「亨利把他枴杖糖弄到──
「操你妈!」
「妈!」茱恩尖锐地说。
「老天,你们在开玩笑吗?」亚歷克听见自己声音大喊。「们可以至少有顿饭时间文明点吗?现在是圣诞节耶!你们不是国家领导人吗?拜托自重点好不好?」
他把推开椅子,大步走出饭厅,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戏剧化小混蛋,但他其实不在乎。他重重甩上卧室门,粗,bao地脱下自己毛衣;里头小音箱唱出几个扭曲音调,然后便被他甩到墙上。
他不是没有脾气失控过,只是……他很少对着家人失控。因为他很少真需要应付他家人。
克雷蒙话,你运气就不会这好。这样至少会减少点别人困扰──反正别人也只知道他们姓克雷蒙!」
「没有人能改们名字!」茱恩尖着嗓子插嘴。
「茱恩。」爱伦说。
他们爸爸追击:「只是想帮妳,爱伦!」
「不需要你帮选举,奥斯卡!」她拍桌子力道大得让碗盘震动起来。「在选议员时候不需要你,选第次总统时候也不需要你,现在更不需要!」
他从衣柜里挖出件曲棍球队旧T恤,当他转身看见自己在镜中身影时,他发现自己又回到青少年时期,太过在乎自己父母、却又束手无策。只是现在他没有大学先修班可以帮他转移注意力。
他手往自己手机伸去。他大脑运作直都是两人以上限定──要不就是个人忙碌、要不就是有人陪他起思考。
但诺拉在佛蒙特过犹太教哈努卡,而他高中时最好朋友连恩,在他搬到华盛顿特区之后就几乎没有和他联络。
这代表他只剩下个选项──
「现在到底又招谁惹谁?」亨利声音低沉而充满睡意。亨利那里背景传来「好国王温彻拉斯」圣诞乐声。
「妳得更认真看待你对手!妳觉得另边这次还会跟妳玩公平吗?先是八年欧巴马,然后又是妳?他们很愤怒,爱伦,这次理查等不及把妳生吞活剥!妳得做足准备!」
「会啊!你觉得团队是在混什吃?是该死美国总统!不需要你跑来这里,然后──然后──」
「以男人姿态指手画脚。」萨拉提议道。
「以男人姿态指手画脚!」爱伦大叫,瞪大双眼指着对面奥斯卡。「别想教怎打这场选战!」
奥斯卡扔下自己餐巾。「妳还是他妈这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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