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回溯到现在。郁筠低头,紧紧看着宋呈越攥着自己指尖手。
宋呈越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郁筠脸颊。他指腹粗糙温暖,手心还因为紧张而出点汗。
他微扬起脸,倾身亲吻郁筠有些干涩嘴唇。
就是你啊。
温热呼吸交缠之中。郁筠悄悄地想。
是。”郁筠颇有些无言,“你真好啰嗦。”
宋呈越垂着头笑。
“没有。”他边笑边说,“只是太开心。”
郁筠看着宋呈越这副模样,却蓦地想起他几乎忘记、几年前在猫舍挑猫咪时场景。
那时他边看着扑上来舔自己手指错错,边却想到些别事情。
窗外树上响起哗啦啦声音,有小鸟蹬着枝叶,搅乱安静树影,向高楼大厦之间狭小天空飞去。
(完)
他生来便是对周遭带有浓烈戒备之心人,不论如何设想,都没办法想象将来会有个怎样人,能和自己共度生。
他设想无数形形色色人,多种多样性格,多种多样身份和外貌,但没有个让他真觉得——就该是如此。
如果找不到,那他宁愿永远独身人,只找互相解决生理问题伙伴。
曾经,郁筠就是这想。
他并非会轻易改变思路人,这多年来都依照着这样生存规则,执着倔强地往前走。他也曾碰到想要改变他人,许许多多,形形色色,但没有个人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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