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
身后宋呈越脚步声忽轻忽重地响着,沉闷地敲击在郁筠心脏上。
郁筠只感觉到自己大脑被蒙住,情绪不断地被放大,像坏掉收音机样,忽远忽近,时不时地传来些刺耳杂音。
他怎应得这轻巧?
他怎对自己情绪把控得如此简单?
说变就变,说温柔就温柔。
Alex在旁安静地站着。他五官深邃凌厉,但在Kerry祝福时,那张脸上却是配合着也露出笑容。
“有机会定。”郁筠抿口酒,应道。
心中滋味不明。
宴会告段落,郁筠也着实感到些疲惫。
他腺体火辣辣地疼,大脑也逐渐晕眩,目光迷离起来。
郁筠又从侍者那里接过杯香槟,而宋呈越也没拦着他。
宋呈越就这纵容地、听话地、言不发地站在身边,像极郁筠曾经设想过,只需要提供身体价值,满足信息素需求乖巧小白脸。
酒精会催化人情绪,裹挟着他心脏路下沉。
甚至连后颈腺体,也在酒精和情绪刺激之下,开始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这明明都是自己要。
脑袋已经有些晕沉。
……可恶。
郁筠将高脚酒杯搁在旁桌上,眼神略微涣散地望着游艇内部宴会厅里闪烁灯光。
宋呈越就像个沉默守护者,言不发地站在郁筠身边。他们两个人隔着几厘米,甚至都不是个将碰未碰距离。
郁筠又想继续喝。
只是些细微改变,就能让他变得十分不同。
也让郁筠自己变得不样。
郁筠确信自己是喝多。走廊像是那天发/情期突然而至时候样,变成片片模糊不清色块。
但他不想转头向身边宋呈越寻求帮助,只勉力维持着自己脚步平稳。
灯光从背后打过来,他影子端端正正地落在走廊正中央。
“走。”
而后他终于屈尊降贵地对宋呈越说今晚第句话。
“好呀。”宋呈越乖乖地点头。
郁筠猛地偏头看他,看着他那双桃花眼里泛着波光,将自己情绪都挡在双眸内。
他侧身避过宋呈越想要扶他手,脚步有些虚浮地沿着廊道向他们住房间走去。
郁筠闷闷地想。
“Wesley!”Kerry声音忽然传过来。
郁筠抬起头,看到Kerry和Alex同挽着手走过来。
“新婚快乐。”郁筠勉强让自己露出笑容,抬手举杯。
Kerry和他碰杯,而后笑着祝福道:“你们看起来非常般配,真希望哪天能参加你们婚礼。”
他向自控力很强,除小时候偷吃过几次巧克力冰激凌以外,直约束着自己,很少做出出格举动。
从始至终,贯如此。
在宋呈越这里,也许是因为某种感同身受同情心,也许是因为美色误人。郁筠而再再而三地破戒,最后,竟然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状态。
烦。
真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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