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
父母失望，人生失败，来赌这个标记？”
杨正琦狰狞表情僵
僵。
“
可以。”郁筠脸上是滚烫，呼吸是炽热，眼角是通红，但双眸是冰冷。
“你可以吗？”
他感觉到杨正琦掐着他脖子手松松。
他已经控制不住声音断续和哑意，此刻双颊双眸都是红，看起来无助可怜，但眼神却比刚才任何
刻都冷静。
“你认为做不到吗？”
郁筠仿佛在陈述个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事实。
“只要没有死在这里……都不可能会带着你给永久标记。”
杨正琦脸色黑。
“好吧。”年轻男人勉强同意，“反正你也已经付那
多钱。”
不可以坐以待毙。
郁筠双眸直勾勾地看向杨正琦。
“你要这做？”
他蓦地开口，语气仍然冷淡。
给杨正琦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不该做什。但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某个陌生人抢先。
杨正琦却是认定这件事始作俑者是郁筠，毒蛇样呼吸落在郁筠耳畔。
“你大概会觉得疯。”他不笑，声音低沉，“但你自己也清楚，如果永久标记你，就也并不需要明盛工作。”
郁筠被杨正琦控制着，边恶心得想吐，边双腿已经在腺体高热下软得站不住，仅剩意识也在被不断侵蚀着。
果然是为这种事。
看，又是这样。
郁筠忽然想笑。
和多年前小巷子里那些妄图征服他、折断
他猛地掐住郁筠脖颈，手心里全是汗水，刺激得郁筠战栗下。
“你再说遍？”杨正琦恶狠狠地说，声音里带着点被omega信息素勾起来、压抑不住欲望。
“只要没有死在这里，咳咳，”郁筠被撞在墙上，咳嗽两声，“就不会带着你给永久标记。”
“你社会地位，得来不易吧？”
“你狠不狠得下心来赌把……”郁筠又不适地顿顿，继续慢慢地说道，“赌上你这些年殚精竭虑得来所有，来要这个标记？”
杨正琦脚步顿住。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答，“别想耍花样，你已经要发/情。”
“永久标记也不是万能。”郁筠却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可以洗掉，也可以切除。”
“你想说什？”杨正琦狠狠地扭住郁筠手，“乖点不行吗，每天都把刺露得这明显，真不讨人喜欢。等把你标记，你就只能依赖。”
“永久标记……不会绝对在omega和alpha之间建立联系。”郁筠说。
郁筠想。
和多年前那三个放学后将他堵在小巷子里alpha样。
只不过不同是，杨正琦做得更加缜密，也更加疯狂。
“那走。”那边那个年轻男人声音传来，“人带到，就没事吧。”
“你可别急。”杨正琦阻止道，“他很聪明，不想节外生枝，进房间你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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