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定定地看着郁筠。
那很有分寸
眼神里，除
克制温柔，似乎还多些别东西。
宋呈越帮他擦去脸上泪水，又动作轻柔地帮他整理好头发衣领。
他指尖擦过郁筠脸颊，郁筠心跳加快
瞬。
“是雪。”
郁筠还是为他解答这个问题。
他声音听起来已经大半恢复从前平静模样。
但宋呈越却没有上次那
知趣。
反倒胆大包天起来。
但这胆大包天也仍然十分有分寸，至少他没有像急色饿狼样，直接扑上来亲吻刚刚标记omega。
郁筠甚至都没有从他脸上看到隐忍渴望。
“郁筠，你信息素是什味道？”他只是带着些含蓄、勾引味道，轻声问，“感觉你身上……好冷。”
那声笑带点奇怪感觉，像是野兽终于抓住心仪已久猎物，短暂地饱餐顿之后餍足笑意。
随后，窸窸窣窣声音响起。
郁筠没想明白是在干什，就感觉自己身子被温柔地转过来。
他回头就落进宋呈越那双蕴着碧波般桃花眼。
不知道是标记作用，还是别什奇怪情绪作祟，郁筠只觉得他眼睛像深潭，含着眼望不到底、来源莫名其妙深情。
“雪花雪吗？”宋呈越有些讶异，“从来没有听说过，有omega竟然是这种信息素。”
“嗯。”郁筠应声。
他信息素本就稀有，也不是基因筛选之下，omega常见、甜软得毫无攻击性信息素。
据说，全世界拥有这样信息素omega，数起来不会超过个位。
“很特别，”宋呈越把他衣领理好，语气莫名有些感慨地说道，“很适合你。”
郁筠茫然又恍惚地呼口气。
他几乎从不与人聊起信息素问题。
实际上，他信息素并不是十分具体花香果香，甚至仔细闻起来不会有什明确味道。
在这个基础下，就算他并没有严丝合缝地藏好，但还是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信息素是什。
如同个秘密，将他与大部分人隔离开来，显得神秘又疏离秘密。
宋呈越用从桌上抽出纸巾，轻柔地擦拭掉郁筠脸上生理性泪水。
“对不起，”他语气温柔地道歉，“是
太急吗？下回会注意。”
“没事。”郁筠说。
他声音肉眼可见有些生理性哽咽。
这点哽咽让他觉得有些不合适，便立刻闭上嘴，不再说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