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杀你!朕……朕杀你!”随着这断断续续愤怒叫声,少年皇帝跌跌撞撞走进来,他抬腿跨进门槛,后脚勾在门槛上险些摔倒,趔趄之后堪堪站稳,手上持着把青光剑,长长剑穗挥舞,青光剑在他手
他是被吓病。
他在皇宫之中呆着,自从听说白若先出事之后就满心惶惶,后来又知道白若先被带到大理寺去,心中更加害怕,几次想要下令赦免白若先,可身边人每次都阻拦他,就连身边撰写圣旨小官,都敢不听他,甚至直言要把这件事告诉沈鸿,拿这种话威胁他。
小皇帝心中事情多,便开始生病,病中惶恐,常常说话语无伦次,会说自己害怕,会又喃喃自语要如何对付沈鸿才行。
如此不过几天,小皇帝不上朝,由沈鸿和内阁众老臣帮忙料理国事,批阅奏章,老臣们心中也开始发愁起来。
“陛下……不是可雕琢之才。”
,从兴修路上回来,知道你个人在上京也会觉得寂寞。”
林飘当然知道,沈鸿之前事忙,从没管过什做玫瑰花酱事情,今年花匠做两大缸,便是院中侍女都感到诧异。
回来时候夏荷还悄悄和他说,沈鸿今年亲自做花酱,说是闲着也没什事,只当消磨时间也是好。
林飘当然知道他寂寞,过去他们是个大家庭,大家都凑在起,每天欢声笑语,但随着大家长大,随着这个社会规则,带来切规矩,立功之后赐府,长大之后成婚,他们心并没有远,但他们却仿佛必须居住在不同地方,划分出家与家界限,是这个世界固定规则,不再像过往样,在个小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沈鸿听他如此说,点点头:“好,那在上京等你。”沈鸿眼中有笑意:“走新路回来,路上风景定很好。”
“陛下虽最年长,但也正是因为最年长,该好好开蒙时候身边并没有好师父,如今想要再下工夫,却也是难。”
沈鸿听他们如此说,并没有随意附和,只是淡然听着,等到众位大人目光看过来,开始询问他意见时候,沈鸿才反问道。
“诸位大人心中可是已经有应对办法?”
几位老大人捋着胡子,不紧不慢道:“也不能说是应对办法,不过是以开始就说好,若是陛下德不配位,自然要换别人,还有三位小殿下,他们入籍年幼,尚且还能够教养,大宁并非真没希望。”
他们正在这边说着话,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声少年喝声。
林飘火速看向他,简直是心有灵犀点通:“你是不是想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沈鸿笑出来:“被飘儿猜到。”
……
案子在进展,白若先虽然称病,开始没有被带走,暂且给他几分面子,让他在府上养病,但后面案情查得越来越清晰,白若先便连最后几分面子也没,被带到大理寺中盘问。
白若先被带到大理寺,小皇帝很快也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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