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躲在书房偷偷摸摸,特别有偷情感觉。”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确实是在偷情。
沈鸿声音微哑,从上方传来:“飘儿,别这样说。”
“好吧。”
沈鸿还是受不这种太直白字眼。
“你并未逾矩。”
“就是剪掉点。”
“飘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偷偷剪掉点嘛,这也太长,虽然好看,但打理起来多麻烦。”虽然也不是他自己打理,每次洗头都有秋雨和夏荷来帮助梳理擦洗,但林飘想想,感觉都有很长段时间没剪头发。
沈鸿摇摇头,有些无奈宠溺,林飘和他在起,是什闲话都能想得出来,如今又说要剪头发。
“若是当真要修剪,剪下来送给罢,替你保存着。”
救部分是部分。”
“近处都通水,只要有水浇灌,能保住亩田地是亩,附近稍远些村民十分艳羡,也已经动员全村男女老少来挖沟渠。”
林飘点点头,这就好比是场接力赛,让个区域村民挖完全程是不可能,但在他们村子和县府范围里,这段沟渠便要他们自己负责,而沈鸿和沈鸿留下那两位,只需要配合水利专家知识,做出个比较好路线规划和人力动员。
林飘看向沈鸿:“真好,虽然已经荒废年,但还活着人,都是在盼来年好起来,只要有那点希望,能把日子过下去其实就不会出大乱子。”
沈鸿点点头,没说难听话,大部分人太懒,懒得想新出路,懒得解决问题,也懒得造反,只要日子还有吃喝,能够混下去,便能边抱怨边知足。
“你确定?”
“你不是清清白白吗
林飘虽然知道沈鸿意思,但还是会觉得搞不懂沈鸿脑袋瓜里在想写什,抬手戳戳他额头:“小古板。”
小古板靠近过来,两人就这样东句西句聊着,直到沈鸿微微低下头,侧头凑上来。
自从上次他让沈鸿吻之后,沈鸿仿佛食髓知味般,总是说着说着,垂眸睨着林飘张合唇瓣便温柔吻下来。
有时候浅尝辄止,有时候便吻得深些,林飘开始有些担心,但后来想想,反正受折磨是沈鸿,他还每次都很甘之如饴凑上来,他都不介意,林飘有什好介意。
尤其是在软榻上,沈鸿倾身下来吻他,气氛非常粘稠,亲完还得抱起缓上会,他们每次都躲在书房搞这种小动作,林飘趴在他肩头不得不感慨句。
“如今也算是你大功件。”
“不会只算在头上,但适当走动下,总是能有不错收获。”
林飘点点头,见他手上还握着自己发丝,虽然发丝只是松松搭在他掌心,他有缕头发也正好垂在他手里,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林飘将伸手到他掌心里,将两人发丝捏起来。
“长得真长,俩都长发及腰,抽个空咱们修修头发。”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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