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群人继续兴奋。
“他说大约是因为他去梦里求菩萨,想要生个孩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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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点都不想上京,但他想上京家人,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也不知道如何用言语表达他曾经不得志和蹉跎,对家人思量和对上京厌恶都在他心中,但他看见信,还是会觉得想念那个地方,他们走过街道,吃过酒楼,急匆匆跑过道路,他想,就觉得特好。
不过也就是下伤感,二柱把眼泪抹,很快就好,然后开始给别人读信。
这些信都非常生涩,有不少都是请秀才帮着写,写得文绉绉,开篇就是,吾儿亲启,志效报国,慈母忧心,于家中挂念夙夜难寐,二柱认真看看,然后抬起头。
“你娘说他想你,在家里有时候想到你夜里都担心得睡不着。”
便特别自豪和骄傲,因为他总是有信,别人信两页,他信随随便便都三四页,里面有好多人给他问候,今天给他送到还有冬衣,他把身上旧棉衣脱,抖开马上穿在身上,旁边哥们马上说:“你既有新衣服穿,旧不要便说声,好拿来穿。”
二柱点点头:“都还没穿破,你且等着吧,家里人心意,怎好还没穿破就给别人。”
“你说这话,老四夜里要变老鼠把你衣服咬破洞!”
二柱懒得在意他们,抻抻身上衣服:“这衣服,多精神,家里人手艺真是好。”
他衣服没系,是敞着,把两边拉开,露出里面口袋来,更是赢得片片艳羡哇声。
二柱句话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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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不少离谱东西,二柱感觉自己在读信生涯中也学到不少东西。
“这个,你媳妇说他想你得紧,想得睡不着,想要你快点回去。”二柱臊得慌,都不好意思继续念,群人连连哇啊,艳羡看向那位士兵。
“然后。”二柱表情逐渐疑惑:“你媳妇说他夜里梦见你,梦见你回家,和她起睡觉。”
二柱将衣服抖又抖,秀又秀,爱惜摸着面料。
他们羡慕得不行,知道二柱家里是做绣坊,经常做衣服,别人穿得破破烂烂套个盔甲,年到头就那两身,薄套,厚套,二柱却每个季度都有新衣服穿,隔几天就要去找个湖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说他家里人是这样教他,他习惯,太久不洗澡会不自在。
虽然同在基层,二柱性格十分豪放粗犷不拘小节,胆子大气性也非常烈,杀起敌军来跟砍白菜似,回到军营里往床上坐就和大家唠嗑,半点没有副队长架子,还总是穿得整整齐齐,每隔个五六天就要去洗个澡,简直是他们军营基层中男神。
他们群大汉也不讲究,鞋也没脱就坐在床上,开始各自看信或者排队等读信,二柱先把自己信封里那厚厚摞信纸取出来,然后页页看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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