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播秋收,年岁生长,军饷也不是天上掉下来,他在乡村里住过,自然知道征收粮食最后苦楚都是百姓受着。
粮食年茬,书生十年茬,壮丁十五年茬,取之需要先予之,需要付出,需要好好培养,而不是将他们随意使用,当做江山基石,压进金銮宝殿下地基中。
陛下从未真对贫寒之士有过丝毫尊重,对他来说,他们只是用来制衡世家筹码,是没有背景而可以随意驱使和喝骂棋子,而即使如此,他也对他们施行着他眼中最大恩典,便是分明可以将他们驱逐出局,却还好心将他们留在这里。
和他同批入仕人,不过年时间,他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像世家子弟那般嚣张犯下祸国殃民事,可他们不少都因为得罪世家,或朝堂上几句不够察言观色话,便被下放出去,偏偏这批人,才是最想做实事人。
沈鸿神色冷淡,看着面前茶杯,林飘看见他神情,知道他心情是真很不好很不好,但又偏偏是个闷葫芦,可是是奉行不背后骂人人生准则吧,但凡他抱怨辱骂几句,心里估计都会好受很多。
感觉在脸上,显然这件事还是对他造成影响,看得出来心情不是很好。
沈鸿沉默片刻,并没有回答,今日在朝堂之上,陛下当着众人面前训斥他,他自然也清楚,这只是陛下时意气而已。
“这并不是你错。”林飘在他身边坐下看向他:“你说很有道理,咱们大宁如此宽广,人口众多,处月部和大宁比起来也就像烧饼上芝麻那大点地方,征那多兵干什?是想人口唾沫星子把对面人淹死吗。”
沈鸿见林飘为他义愤填膺样子,虽然没有说陛下不是,但也是副要彻底和他同个阵营模样,便笑笑。
“陛下此次大肆征兵,想陛下大约是怕输,要不打,要就定要打赢。”
林飘看向他,感觉这个时候说什都没用,毕竟沈鸿比他懂更多有没大道理:“不生气不生气,抱抱你。”
林飘走到他身旁伸出手,环住他肩膀,沈鸿坐着,他站在旁边,将沈鸿拥入怀中。
他环着沈鸿,伸手摸摸他脸颊,低头看他表情,似乎有些吃惊,正仰头看向自己,两人目
皇帝直以守成之君来标榜自己,并且直认为自己是具有福德之人,因为他不好战,边境战事他处理过不少,却从没有这样主动开启场战事,
“那他倒是怂,要不打,要人肉战也要打赢,点都输不起。”
沈鸿道:“因为边境开战,好歹二柱不会出事。”
林飘见沈鸿表情还是不是很好,伸出手揉揉他脸:“不要难过,是陛下没眼光,你做这好,居然还这样说你。”
沈鸿点点头,心中最大不悦来自于陛下不止训斥他胆小温吞,还说他在做都是没用事,当下最要紧是征收粮食,准备足够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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