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大家坐在院子里消消食,沈鸿和二狗起身,自己去给自己准备洗澡水去。
毕竟是长大,自觉性不是般高,两人将水烧在旁,回到院子里继续坐着,二狗看向二柱。
“你现在可是立件大功绩,要知道这山匪处处都有,但朝廷要是不管,要是想管也管不着,只要不劫到权贵世家头上,基本都没什人去管,但话是这说,因为这样,剿匪功绩就成格外难得见。”
二柱听着二狗这样说:“然后呢?”
“什然后。”
对上二狗就没这好态度,两人凑在起就是互相挖苦,受伤都还是打打闹闹。
家人团聚,坐在起吃过晚饭,全饭桌最能吃两个人,个在抱着半个肘子啃,个在抱着半只烧鸡啃,二柱和胡次吃相让林飘怀疑他们是不是失散多年亲兄弟。
桌上药膳散发着清苦味道,二柱被逼着喝两碗,然后又啃带着药味肉,苦着张脸。
“这辈子第次这难吃肉。”
二狗道:“你师父给方子,他疼你你还不多吃点。”
秋叔在外面熬药,然后将草药渣滓连带药水大锅起闷在锅里。
林飘转身去拿药方给沈鸿,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草药苦涩味道,胡次已经拿着小老虎坐在桌边,开始乖乖等着吃饭。
见着林飘出来就乖乖叫飘哥哥。
林飘路过揉揉他发顶,走到秋叔那边去问药方。
屋内,沈鸿看着二柱受伤后背:“马上就要吃饭,先起身待会再泡吧。”
“你把话说完啊。”
“说完。”二狗有些无奈扶额。
话肯定是没说完,后半截当然是叫他自可以去和县丞大人沟通沟通,多捞点好处,但这话怎好明着说。
懂不懂什叫意会啊意会,这个榆木脑袋。
沈鸿道:“这是件大
二柱连忙给他夹肉:“你来点你来点。”
“唉不用不用,你师父给你心意。”
“来点来点,补补身子。”
两人跟打太极似拉扯半天,二婶子加入战场:“二狗你吃,不用管二柱,这肉可好,说是可补身子,听那林师父说,好像那仙丹妙药样,你多吃两块,别管二柱。”
二狗典型惹祸上身,只能苦着脸把肉吃。
二柱扭过头来:“泡得也差不多,待会不用泡,这就起来。”
林飘回到屋子里时候二柱已经穿好衣裤站在桶外,林飘把药房递给沈鸿,叮嘱道:“这药方你自己看,不要传出去,毕竟不是们自己。”
“鸿知道。”
林飘知道沈鸿不会出这种错漏,只是毕竟药方不是自己,该说话还是得说。
二柱系好衣裤,转过身来,脸上依然是那副清澈直率,尤其是面对沈鸿,作为指挥他孤军直入主帅,二柱对沈鸿心情上有着种武士依赖军师心情,感觉做什不做什,前路如何都得让沈鸿那个复杂脑筋先转转才知道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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