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用县衙那边传来消息,二婶子自然发现二柱消失不
怎又淋雨。
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吗。
叫你打伞你怎不打伞。
林飘撑着伞往回走,心里在想很多东西,想沈鸿以后,二柱以后,二狗以后,大壮以后,他们和小月娟儿不样,小月娟儿只要自己不主动陷入危险,基本不会落入太大险境之中,但沈鸿他们不样,他们人生路本来就注定不会平坦。
人家都说让孩子长大最好办法是适时放手,虽然林飘自己年龄也不大,但觉得自己既然要扮演家长这个角色,就要尽量做到,不要让他们觉得束缚。
“嫂嫂,将此事说给你,便是不想你明日或者后日骤然听闻心中不安,这事们有定把握,县丞大人先假意围山和谈换回嫁妆,二柱他们先潜进山中摸清楚山寨情况。”
林飘听点点头:“知道,到时候婶子骤然听闻这件事,心中不安宁,会安抚好她。”
他们如今心中都有抱负,是要成人物,不可能整日四平八稳生活在县府里,除让他们去施展抱负没有别选择。
沈鸿点点头,将手上伞递给他:“嫂嫂撑伞回去吧。”
“你又淋雨?”
“嗯?”林飘点点头,等他下文,所以沈鸿和二狗这次去县衙,有给二柱出到主意?
“二柱想带着练武场兄弟,直捣黄龙。”
“什?”林飘惊讶看着他:“你同意?”
“不失为个好办法。”
林飘看着他脸,震惊下:“可是山匪有几百个,练武场能去师兄弟顶天十几个。”
林飘回到家里,小月和娟儿正在院子里逗胡次,瞧见他进来都楞下。
小月看着他脸,娟儿小声问:“小嫂子你怎?”
林飘摇摇头:“没事。”
他是感觉有点鼻酸,可能眼睛也红点点吧,但人生不都是这样吗,平淡过着,但有些波折和情绪该有总是会有,这是他们生长痛。
反正是家人,会永远在起。
“马上上马车,不算淋雨。”
林飘点点头,接过他手上油纸伞,撑着伞往巷子里回。
沈鸿平息下心中心绪,方才嫂嫂转身离去,他几乎想要抓住嫂嫂袖子。
子大避母,女大避父,何况他们之间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更应该避嫌,这样相敬如宾生活着才是应该。
可是嫂嫂怎不再骂骂他呢?
“他们只需要潜入进去,在他们饮水和食物中下些软筋散,比起大动干戈,这个法子更轻省。”
“当真这容易?”
“可以试。”
林飘沉默好会,不知道说什好,终于明白为什人难做出功绩,越是让人惊叹功绩,就越是要赌命,县衙里人碌碌无为称兄道弟,整日想着混饭骗酒吃,二柱是想做事人,就只能拿命去赌。
如果这个人不是二柱,林飘会觉得很英勇,是个英雄故事开篇,可因为是二柱,他只有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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