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哥哥多盖被子。”胡次使劲扯着被子往他身上推。
十八岁啊。
林飘拉拉被子,他还真不知道后面该怎办,他最高人生体验也就是在十八岁尾声,十八岁还没过完,就又被削进度条,成十六岁林飘。
林飘搂着胡次,琢磨会这些问题就睡过去,中午起床,觉抛到脑后,也没心思再想这些问题。
林飘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太闲得,去铺子里,和小月起打理铺子里货物,准备从春到夏要做东西和衣服,审核绣花样子。
到午睡时候,胡次洗漱好,擦洗脸和手脚,还扑层香粉直往他怀里钻,林飘伸手搂着他,开始有点陷入沉思。
之前几天他觉得怀里抱着个热乎人心里特别熨帖,现在也没有这种特别感觉。
难道自己现在内分泌水平真成深闺怨妇?
林飘低下头看胡次,胡次抬起头来偷看他,两人对上视线,胡次偷偷笑,往上拱着将头凑近他颈窝。
林飘拍着他背,看着头顶上房梁,难道真得嫁人才行吗?
拿定主意。”
沈鸿走上堂屋:“嫂嫂喝什药?药方给看眼。”
林飘起身去找药方:“你对医药也有研究?”
“道听途说过些。”
林飘笑笑:“你是看书太杂,山医命相卜,杂书这多,你们都得看眼才算博学。”
到下午,饭后送沈鸿出门,沈鸿道:“嫂嫂,借步说话。”
林飘跟着他路走出去,都快走到巷子口,四面无人,也没什开着正在经营铺子,天色暗,春雨蒙蒙有些落下来。
沈鸿让二狗取把伞来撑开,遮在两人头顶,林飘微仰头看着他:“怎?”
“和灵岳去县衙看过情况,县衙中人手不够,新招揽来人不是条心,时半会不会真出力,二柱也不愿意再等。”
噫……
林飘想想都打个冷战。
“飘哥哥你怎?”
“太可怕太可怕。”
结婚搭伙过日子还行,可是夫妻生活怎办?林飘想想要吓死程度。
毕竟学子们交际聊天时候,前脚可能还说着诗词,后面又要说命理,说古书,说怪事,说医案,人生全靠这些事打发时间,但未必是真懂,只能说看过点。
林飘把药方找出来给沈鸿看眼,沈鸿将药方上东西都记下来,将纸还给林飘,至少就眼看过去,这个药方没什问题,没有加什不该加东西,他瞧嫂嫂喝如此轻快,担心瞬药里有不该有东西。
“方子没什问题,嫂嫂若是喝着好,多开几幅来喝吧。”
“本来没觉得,不过你们都说看着明显,那多弄点来喝。”
说完药事情,众人坐下吃饭,胡次在旁边捧着碗吃饭,目光看林飘好几眼,有些奇怪,今天怎飘哥哥都没有主动伸手抱过他,不过飘哥哥不抱他,他就自己玩,然后紧紧挨着飘哥哥坐,紧挨着飘哥哥些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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