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碟都收拾到灶旁边大盆里,二婶子打算待会去请个做活人来把东西全都收拾,他们陪家里人待会之后还得去同喜楼清点货物和食材,下午还有事情没做完。
搅奶油大盆还放在灶边上,二柱去把盆拿过来,找到剩下边角料,打算搅进去沾着奶油把边角料也全都解决掉。
林飘见状,手痒起来,指头往奶油盆边缘抹,回身抹在沈鸿脸上。
湿滑感觉和带着体温肌肤起从脸颊上划过,沈鸿惊下,微仰身退开,看见嫂嫂正恶作剧得逞般笑眯眯看着他。
武考不像文考,文考因皇家重视,虽然徇私舞弊并未少过,但能占据名额有限,哪怕是为面上好看,留给真正有才之士名额还是有。
武考不同,台上见真章,都是实打实拳脚打出来,武人血勇,意气用事,私下寻仇械斗也是常见事情,况且文无第,武无第二,这条独木桥比科举还要窄还要难走。
韩修想想:“倒是有个认识长辈,到时候让他照拂着些,免得他考试吃亏。”
“多谢韩兄,如此叫人安心许多。”
林飘听着,扭头看看远处座位上。
抹面,个上面用奶油写着‘沈鸿生辰喜乐’另个上面写着平安康健。
吹蜡烛在当下文化语境里并不友好,般都是人走灯灭,吹灯拔蜡之类词,林飘便取消这环节,掏出干净崭新刀来切蛋糕,然后人分块,犹如吃寿桃分福气般烘托着气氛。
大家或站或坐用勺子慢慢吃着,韩修坐在蛋糕前,今日他们答应沈鸿,不在他家里讨论任何和朝廷或者上京有关事情,此时便慢条斯理吃着,咽下食物之后时不时抬眼看向几位同窗,含笑说几句被先生训斥趣事。
他目光偶尔看向二柱,沈鸿家里人除灵岳和林飘,其他人他都是第次见,尤其是这个叫做二柱少年,他直以为沈鸿家里想必应该都是读书人,但二柱看起来像是个练武,往人群里站颇有些独树帜感觉。
韩修看向沈鸿:“你家这位兄弟是习武?”
二柱还在端着盘子炫蛋糕。
又炫块。
唉,傻人有傻福。
吃完饭到大家消遣完,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来接韩修等人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他们既然下山,必然要回家看看家里人,然后约好夜里起回书院。
沈鸿和二狗便留在家里,同他们坐坐,大家家人说说话聊聊天。
“是,他在练武场认师父,常在那边练武,今年准备着要去考考。”
韩修点点头,他倒是听说过县府有个练武场,但听说出都是家丁护院或者走镖,听沈鸿这样说倒是有些意外,夸赞道:“志向高远,尽忠报国,倒是很好。”
二柱还在端着盘子炫蛋糕。
沈鸿见状,便道:“如今考试并不容易,无论什地方,势力盘踞想要做出成就来便不容易。”
韩修点点头表示认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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