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叔,你想个事,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读书,科考,九层九都是奔着当官飞黄腾达去,说什出息不出息,其实就是挣不挣钱,日子过得富贵不富贵,咱现在就挣钱啊,咱把事业做大做强,给大壮赚个大房子,留下大笔产业,别说大壮辈子舒坦,说不定到孙子孙女那代,都还照样能
二狗摆摆手,匀几秒钟气才直起身:“大壮不能读书,秋叔太难过,坐桥边不肯走,怕他跳下去,守会也没办法,让大壮先看着点,赶紧先回来,小嫂子,婶子,你们快和过去吧!”
林飘和二婶子都吓大跳,回身把门栓赶紧跟着他走:“不能读书就不能读书,过些日子再去不就成?怎还坐桥边?”
二狗连喘带跑在前面带路:“不是,不是,是以后也不能读书,他跛脚,先生不要,也是今天才知道,身体有残缺,打仗征兵时候不用服兵役,但是科举考试也不能参加,因为科举考试有几项要求,要面貌端正,其实不缺鼻子少眼就行,但没想到跛脚也算,本来先生问得都很满意,后来看见他有点跛脚,就问他怎,秋叔就说有点扭伤,先生听,也不是大事,就说,让他注意养着,别碰着筋骨,要是养得不好可别变成跛脚瘸子,那样就考不成试,秋叔听,就不好,看不对就赶紧路跟着。”
二狗把他俩带到郑秋在桥边,县府中条小河贯通,正是左右隔开两岸,中间架圆洞石拱桥。
郑秋坐在河边岸上,大壮在旁边守着他,见着他俩来,忙转身挥手,招呼他俩过来。
,很快就不剩多少。
两人收摊之后便开始操心午饭,林飘坐在旁边桌边摘菜,二婶子便围着灶台忙活起来。
“也不知道秋叔什时候回来,般中午也该回来。”
二婶子道:“不知道大壮回不回来,有些去书院是第二天去,有些是当天就在书院开始听讲。”
两人等又等,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样,饭菜做好,看着日头也到中午,始终没有回来意思,林飘起身到门外去看,眼望到巷子口,也没看见秋叔和大壮身影。
两人赶上前看,大壮情况还好,秋叔已经迎风哭得眼睛都发肿,怔怔看着桥面。
两人见他这样,忙上前安慰。
“你瞧你怎哭成这样,你坐这干什,大壮都还没哭呢,快回家,咱们吃顿饭,然后睡觉,心里别想这些。”
二婶子说完郑秋没什大反应,只是摇摇头。
林飘看看大壮,又看看郑秋,打算换个思路。
正等着,就看见远远跑来个身影,近才看见是二狗,他跑得气喘吁吁:“不好小嫂子!”
“咋?是大壮事吗?”
“嗯!”二狗使劲点头。
“快把气喘匀,到底怎?”林飘走上去给他拍好几下背,二婶子听见说话也走出来。
“郑秋人呢?怎倒是二狗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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