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看秋叔和二婶子对自己分钱都没有什意见,并且觉得很天经地义,才点下头:“那辛苦二婶子和秋叔。”
“不辛苦,都是应该,你这孩,和自家人客气什。”
到傍晚烧水准备洗漱歇下,秋叔和大壮半点没有到新环境之后不安,反而因为脱离之前让人恐惧不安害怕随时被找上门环境,心情格外轻松,大壮还在院子里看二柱打好会拳,二柱嘚瑟自己新学拳法,套拳打得风声猎猎虎虎生威。
二婶子因为终于放下块心头大石,再看二柱练武也没觉着讨厌,只觉得越看越精神,有模有样,叫人觉得很出息,整个傍晚都笑眯眯。
林飘听着院子里养在笼子里鸡和鸭时不时叫声,想到雪地路滑,没个手机可真不方便,沈鸿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说自己已经安稳在书院寝室。
旁小二听见她这样说,忍不住直笑。
“笑什?老娘哪里说错。”
“老板娘你这就是不知道,笑男人和女人想得还真不样,你想着要是有个这样崽子可就好,就不样,想要有个林飘这样哥儿。”
“呵,合着惦记人小寡夫呢?他那脾气,领回家两天就把你那狗窝拆,你有人小叔子那本事吗?又能读书又能哄人,你看他在家里,什不是林飘说算,说什听什,你成吗?”
“成啊,这漂亮,又顾得住家,为什不听!”
二婶子和二柱身体好,开春之后就把烧炕事抛到脑后,秋叔来之后,因为大壮身体弱,每天都要烧炕,秋叔每晚烧炕前也顺带多抽两根柴禾把林飘屋子炕烧。
沈鸿那边人已经到鹿洞书院,回来第件事自然就是前去拜访先生。
两位先生正在后院为炉煮茶,执棋对弈,见他来都十分高兴,沈鸿把烤肉在旁放下,说明来由。
两位先生连连点头:“先放着吧,刚刚才用过晚膳,等天再晚些做夜里消遣,定要尝尝你嫂嫂手艺。
三娘大大翻个白眼,见色忘义,嘴上花花:“臭德行!”
把沈鸿送出门,林飘就和二婶子和秋叔商量起他最近想法:“二婶子,秋叔,想着这两天去外面卖料子或者绣坊这些地方看看,但之前不是家里只有和婶子两人,忙也忙不开,正好秋叔你来,你和二婶子做烤串生意,就去别处看看还有没有什赚钱法子,也钻营钻营县府里门路。”
“成,你去看,烤串交给们你放心,保准给你把钱赚回来。”
林飘表示很羞愧:“婶子,不要这样说,既然不做活,这钱肯定是谁出成本谁干活谁收,怎好再收这份钱。”
“你瞎说什,这屋子是不是你?摊子是不是你?烧烤架子还打着呢,你也出钱,方子是你给,法子也是你想,怎你就不收钱?这份钱指定有你,你不做该收也得收,可别说这些有没。”秋叔在旁边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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