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是吧,今天又见面哈?你来考试院接你爱徒孙明聪,你爱徒家奴帮你污蔑沈鸿,你俩互惠互利谁也不吃亏,真是对天造地设好师徒!”
王秀才见他开口就冲着自己来,看眼四周:“你信口雌黄!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附近人瞧着他们这边气氛就不太对,这才会就要吵起来,听得有些迷糊,旁边有人稍微知道点这个事,就科普下前情。
“应该说就是那事,不过也不知道是怎扯到起,瞧着恩怨深得很,王秀才个教书读书人,想必也做不出这样事情吧。”
“信口雌黄?哪里比得上你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干却全是龌龊勾当,嘴上是至圣先师,心里全是算盘,要说这事和你没关系,但凡大家长眼睛,稍微留心点或者打听打听,那几个总是在说沈鸿不好人基本上个个都是孙家家奴,不然也是常跟着孙家家奴混,在外面街头巷尾替孙家办事,你敢说你们没有勾当,怎你瞧不惯沈鸿,孙家人就立马也个个瞧不惯沈鸿?”
孙明聪,朝他招招手。
孙明聪神情警惕,但还是让马夫将马车驶过来。
这小子张嘴,比沈鸿还严重,嗓子都干哑,活似个公鸭嗓。
“怎?没马车坐想让载你?连这点钱都没有?”
“孙明聪,你存心不正,头脑平庸。”沈鸿如同叹气般摇摇头,用最轻描淡写态度对他下最重批判。
人群中有几个当时经历现场,当时也并未觉得有什,现在被林飘说才想起来,好像真是这回事,那些人好像多少都是和孙家沾边人。
“好像还真是,说他们怎突然就出来大谈特谈,说这些东西,只以为他们是从哪里听来事情是心里觉得忿忿不平才出来讲,原来还有这样缘由。”
“原先也觉得,只当他们瞧不惯人家,但他瞧不惯就瞧不惯,反正觉得事情不大,说说也就过去,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龌龊心思,这成心啊!”
“这还
存心不正这四个字已经够叫人难受,谁能接受自己是错,头脑平庸四个字更是,bao击,孙明聪最引以为傲就是他头脑,可是现在被沈鸿贬得文不值,可是他没有反驳底气,因为在沈鸿面前,他似乎,真差那点,哪怕只有那点,他也被沈鸿俯视着。
孙明聪气得脸涨红,怒瞪着沈鸿,却不知道该说点什才能立马扳回局面。
“大言不惭,平时做出副温良谦逊模样,现在出言刻薄,你倒是知道什人该说什话。”
原本被掀开半帘子另半也被打开,林飘这才看清楚,原来王秀才也在里面,他亲自来接孙明聪出考试院,倒是很看重这个弟子,里面还坐着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孙富商。
林飘不看见他还好,看见他就气不打处来,之前在县丞大人书房,他都没太好发挥起来,现在又给这个傻逼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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