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眼看天天靠近,离家许久沈渊和沈波也回到家里,他们个回家看媳妇和媳妇肚里娃,个回家看媳妇和老娘,二伯娘等许久,终于等到诉苦对象。
自从那天她被二狗和二柱从沈鸿家院子推搡出来之后,原本就在榻上修养身体更是天也下不下两趟炕,她不愿意下炕,心里气闷得很,那次事情明明是她被欺负到头上来,她回来不过叫骂几句,大嫂还给她脸子看,副好似她多不争气样子,也不说陪她骂骂解解气,连敷衍都不敷衍,摇摇头说句:“你呀!”就走。
二伯娘气得绝倒,玉玲该做事情都做,却不提想个法子替她出气,半点都不和她条心,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平时表现得再好,关键时候也和自己不是条心。
沈波回来往她炕边坐,她抓着沈波手就哭起来,把自己委屈统统往外倒。
沈波见多自家老娘咄咄逼人模样,还是第次见她这样泪眼婆娑倒霉样,当即火从心头起。
午,耗快个把时辰大家都勉强背下来个个才松口气被放下学。
学生照例开始每日学习,只是课程和原本相比又加重很多,平时不是吃饭就是上课背书,或者抽查考学问,连中午饭后休息时间都没,饭桌上个个都唉声叹气,但却没人敢在沈鸿面前说句抱怨话……
他们知道,先生是为他们好,自然也格外珍惜这段最后时间。
年关越来越近,该备好也都备好,由于天气太冷忙不过来,二婶子没有再提议大家聚在起过年。
“本来过年就得在自己家里才有这个味,跑别人家过年像什样子。”二婶子说完看向郑秋,想到他家里只有他和大壮,自己家里也只有自己和大壮,林飘那边肯定是要过来吃饭,只把郑秋撇开却不好。
“沈鸿和林飘也太过分!居
“你在家里过早上,讨个吉利,下午过来咱们起办年夜饭,咱就像家人样,和别不同。”二婶子说完看看四周,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虽然事是这个事,但人家心里听着肯定要不舒服。”
“知道,到时候带着二柱,尽量避开人过来,肯定不弄得大家都知道。”
反正当下这会先这样安排,后面事也就后面再说。
她们说着就开始盘算大年夜要做些什饭菜,如今快过年,二婶子和秋叔又穿得厚实层,就是想着如今天气冷可千万不能病倒,病着过年可不吉利,连林飘都被逼着在衣服里多加件秋天衣衫穿在小马甲外面。
今年到现在病倒就林飘个,他尤其是重点照顾对象,给他煮红糖水任务从沈鸿那里移交到二婶子这里,每天早上二婶子都会煮上三碗热热红糖水,里面还放不少山姜,喝着是又甜又辣刮喉咙,但碗下去稍微烤烤火,简直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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