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眉头直皱:“这老婆子发什癫。”
“本想着邻里之间,之前她总来说就当没听见就算,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上门来指着鼻子骂,大壮当时还在旁边,看见她这样冲进来吓跳,心想平时也就罢,忍也就忍,这样冲进家里再不说她两句以后还怎得。”
“就是。”
“就说她多管闲事,不如去操心自己家钱袋子,说没两句,说得她直哭,说片好心被人说成这样,后来她闹得附近邻居都出来看,他家里儿子媳妇跑出来问这
二婶子看见他过来,道:“萝卜切大块禁得炖,小火浸在里面和大棒骨起闷上个时辰,根长柴禾慢慢烧就够,闲着们烤花生吃。”
盆肉腌着,锅汤炖着,他们三围着小火炉烤花生还烧壶热水,上面放着早上吃剩下红苕,切成指厚片,水烧好就把红苕放上去。
三人闲聊,秋叔说到自己现在近况:“昨晚又做批豆皮,晚上都快干,收着放在堂屋里,这次做得多,估计够卖上好阵子,这钱文文攒着,心里真踏实。”
林飘道:“难怪今中午看厨房又有大盆豆渣。”
“那个做菜吃确清爽,你又说那个吃对身体好,说补营养,那边做肯定要拿来给孩子们吃。”
林飘边说,边还啃着自己手上这块,咬得咔咔脆。
沈鸿将书合上放到桌上另边,接过那块雪白到有些半透明萝卜,尝口,确很甜。
他坐在火炉旁也常常喝水,但也不比吃上块甜津津脆生生水润萝卜解渴散燥。
“谢嫂嫂。”
“不谢,你要吃什就说,拿个盘子给你装过来,也方便你边看书边吃。”
秋叔没有提自己钱都放在林飘那里事情,个是怕二婶子多想,另个是他俩说好这事谁都不告诉。
“先前王大娘来家,不是和说叫别做这个生意吗?”
二婶子还是第次听起这个事情,搓着花生衣抬起头:“做什就不做?”
秋叔把前因后果都说给二婶子听,听得二婶子直啐:“想得美,就是天王老子来,咱该赚钱就得赚,不赚咱们吃什喝什,怕事干脆别活。”
“也是这样想,也就不管她,继续做,她那边看劝不听反倒做得越发勤快,后面总上门来说,有时来买豆皮也要给好顿说,说不知道轻重厉害,昨晚不是又酿豆皮吗,她听见动静就来敲门,进来看见院子豆皮气得不行,说是不是觉得她在害,越说什不能做越要对着干,不识好人心什直骂。”
“心不可二用,看完之后再吃也无妨。”
林飘点点头,没想到这小崽子还挺有读书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读书不能吃零食。
“那你好好读书,去看看菜。”
“好。”
林飘回到二婶子院子里,看见二婶子已经把萝卜全都放进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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