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已经懒得和他们辩,二柱从旁跳出来,直骂他们胡说,要是二狗在这里,说不定能狠狠怼他们顿。
林飘这样想着,忽然听见身旁沈鸿开口:“嫂嫂并无任何不当之举,家中发丧至今始终对尽心照顾,也并无任何想要改嫁或思念他人言语甚至神态,嫂嫂始终都是立誓往后只守着过日子。”
林周氏大叫起来:“你这小毛头懂什,要不是为你家里家资,林飘能这样对你,他生外心能让你知道?!”
“同嫂嫂朝夕相处,你只是个外人,也并非真心待嫂嫂,未必能比更明白嫂嫂心。”
县丞见沈鸿虽小,但态度端正,并不多言语,条理也十分清晰,再看林周氏急着攀咬模样,心里自然偏向沈鸿。
,大人不要冤枉好人啊!”
当先中年男人扑在堂上,表演个五体投地,跟在后面人也急忙跪下。
林飘看,哦豁,他那位看热闹不怕事大后娘来。
清早他们便从村子里出发,原先说好去给林远爹送消息人也照样出发,只是把原本请他们去见证裁断消息改成已经将林远送官。
林远爹早接到这个消息,便急忙找上林周氏,许堆好处叫她快同他去救救林远。
另边林远爹也辩白道:“大人,这算什大事,又不是杀人放火大罪,说来说去沈鸿不也没事吗,还好好在这里能动能说话,怎着就杀人?”
旁县丞和师爷也交流上,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两边各执词,谁也不认谁理,说是逼寡夫改嫁,但另边非说是早有私情,这些互相攀咬东西就不说,最要紧是林远要杀沈鸿这件事,说是故杀,但人没死,这阵仗也不算大阵仗,既没有动刀子也没有下毒药。
“怎不算杀人,去河边时候,人人都说沈鸿死,他从水里捞上来已经没气,是把他救活,要是杀人者将人杀害,医者恰好将人救活,难道还能医者功去抵杀人者过?少扯这些淡。”
县丞听:“你说当时他已经没气,是你救活,这又是什道理,你别是在胡说,怎就救得活已死人。”
“这点很简单,人最要紧地方是两处,个是头脑个是心口,人精魂就聚集在这些地方,水漫进身体会将精魂也淹住,时间久人喘不上气就会死亡,但是在将
林周氏心道他和林远爹是两个长辈,林飘和沈鸿是两个晚辈,到堂上,官老爷肯定是信他俩说辞,便想也没想跟着来。
林周氏怨毒看他眼,压低声音道:“你还有没有心肝,都是个村子里,你是要人死是不是。”
林飘也压低声音,瞥她眼:“是。”
“林飘……你……”林周氏顿时瞪大双眼,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林远爹和林周氏开始把事情往林飘身上拉扯,依然还是那套,坚定说明他们原本就是对,是郎有情妾有意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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