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皱眉,他是读书人,哪听得这些粗俗话,当即不说话。
两人谈得差不多,吹灯休息。
另边二伯娘房里,也还闹腾着。
“林飘那贱人,叫天降个雷来劈死他最好!连那小崽子也劈死,好好份家业,叫他个外人拿住,那小崽子竟然也偏心他!白眼狼!”
二伯坐在炕上,琢磨半天:“拿他还是没办法,要是赶紧把他打发改嫁就好。”
话说出口林飘就有些犯难,先不说去镇上成本,在这个时代纸笔这金贵,他们家真有钱可以买纸笔吗?
沈鸿看林飘神情犹豫:“嫂嫂,不需纸笔,记在心中时时不忘便可。”
“这怎行!”
虽然不去私塾剩下笔束侑和另外需给餐费,但这些钱本来就是活钱,是沈鸿哥哥边赚边花销,现在家里没有挣钱人,剩下银钱也不多,刨去纸笔不谈,他要想供小叔子,就得想个法子挣钱。
“你别管这多,脑袋里诗书牢牢记着,其他自有办法。”林飘说着打发他去睡觉:“早点睡,睡不好脑袋可就不灵光。”
道,只些大口旧箱子还没打开看过。
在其他地方都没看见纸笔,林飘干脆点盏灯拿在手里,借着灯光把那些破烂箱子都打开。
看。
都什啊这是,些破烂布料,木头,家用,铜灯把,针线盒,别说纸,连根毛笔管都没有。
沈鸿在隔壁屋听见动静,走进来便看见嫂嫂正把他母亲嫁妆箱子大敞开,灰尘呛得嫂子连连咳嗽,手在身前扇着,边连连后退。
“他肯改嫁天上有两个太阳!他就是吃定咱家绝户!”
“也不定。”二伯想想,小声凑近和二伯娘说几句。
二伯娘顿时眼睛亮:“你这说在点子上!
沈鸿应声离开。
是夜,大沈家老大院子里灯还没熄灭,老两口对坐着琢磨着事情。
大伯娘心中暗恨:“林飘那小贱蹄子是个贪,好说歹说都不肯放手,个新嫁哥儿还脸嫩着就这样难缠,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弯弯绕绕,往后们要不把他盯紧,鸿儿就真被他拿捏住。”
大伯父摇摇头:“妇人之见,他抓着沈鸿不放手也只是为沈家那点东西,他要吃要喝,又懒又馋,光吃不做,没几天他手里没钱供不起沈鸿,们怎对付不他。”
大伯娘连连点头:“是,乡亲看在眼里也不会有话讲,他如今又年轻,指不定过几年旷不住还要想汉子,当寡妇处处都是难熬,有是法子对他。”
林飘退好几步,感觉好些,回头就看见披着外衫站在门口
沈鸿静看他会:“嫂子想找什?”
“白天不是说让你拿纸笔把那些知识誊下来吗,找半天也没见纸笔在哪里。”
“家中贫寒,怎会有纸笔。”
林飘悻悻摸摸鼻尖:“还以为你们读书人家都有纸笔呢,既然没有,明日去镇上给你买些回来,这个总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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