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就很好,姜漾承认自己大石头终于落地,从那时就打定主意戒这扭曲病态痴心妄想。
毕竟妄想成真难得,他获得理应珍惜。
姜漾心满意足,将牙膏挤出豆,看镜子里自己。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几声克制拍门声。
“你好,是楼上,家里灯泡坏,想问你家借螺丝刀——”有人在门口这样说。
昆虫叫声混着枯树枝和酒精味道,他深吸口气,将袁蓓从车里拽出来。
喝醉无意识人很重,纵使陈木潮出租屋楼层不高,把袁蓓个米八几男人扛上去,姜漾还是费许多力气。
他气喘吁吁地把人扔床里,叉着腰白眼,转头去洗漱。
卫生间里没摆姜漾洗漱用品,他环视圈,却拉开洗漱台底下抽屉。
套崭新,没拆封全套牙刷牙杯毛巾摆放整齐,姜漾想到陈木潮说,早知道他会来。
带去你那,”又不怀好意地问,“难道是今天不来陪你睡,你不高兴?”
毕竟专门为他换大办公室,大床。
前坐出租车司机回头看他眼,但姜漾没在意,撑着袁蓓肩膀,偷偷地笑。
电话里,陈木潮呼吸声顿,然后姜漾听到笔盖被盖上,接着有什东西被扔上桌子发出清脆磕碰声。
那笔柱子光滑圆润,顺着陈木潮铺满演草纸桌子路滚到地下,十分无辜地承受无名之火。姜漾听到陈木潮低低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姜漾迅速将嘴里白色泡沫混水吐掉,应声,想着不能让人家站在门口喂秋天毒蚊子干等,先开门。
他丝毫没有多想,更没有防备,在门拉开条缝瞬间,门外人也扯住把手,将门板大力往外拉。
姜漾瞬间脱手,只是眨眼功夫,门外骤然多出好几人,穿
估计是没想到姜漾直接杀到科技馆,以为他们会在路港其他某处碰面,然后陈木潮也会理所当然地带姜漾回出租屋过夜。
姜漾心中微动,抓着塑料牙杯傻兮兮地站半天,拿出手机,与私家侦探谈解雇事宜,并给笔最后工资。
陈木潮说他业务能力不好,绝口不提三年前令他震怒同样缘由,姜漾小心翼翼问他,难道不生气,不在意自己再像个神经病样于暗处窥探他所有吗?
昨晚天文台上风是很凉,但陈木潮呼吸滚烫,并未正面回答。
“以后有什想知道,可以直接问。”
“你想好,”陈木潮说,“们还是要见。”
“已经忍三年。”
姜漾对陈木潮在床/上水平还是非常认可并且招架不住,次就够呛,何况积攒三年,忙不迭道歉,也不知道这会儿还来不来得及。
陈木潮没说什,也不说就此放过他,只不耐烦地扔下句“别让他吐屋里”,就掐电话。
出租车停在楼下,深秋风吹得放肆也温和,路灯颜色和酒馆里别无二致,姜漾却觉得这灯罩里藏层黑灰路灯来得更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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