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昂想到陈木潮从前那护着他不让他喝酒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便好奇地问:“你喝酒,陈木潮不会有意见吗?”
姜漾颇为自负地说“他能有什意见,他现在得听”,好像忘昨晚是被谁折腾地连抬手力气都没有。
冰蓝色液体覆盖过酒杯里长条形冰块,林昂将酒杯推到姜漾手边,突然想起什似说:“对,你父亲现在怎样,没找你什麻烦吧?”
姜漾口酒含在嘴里,舌尖辛辣感知迅速蔓延过整个口腔,差点呛到,说:“什?”
“父亲?父亲怎?”
驻场女孩嗓音缱绻,唱是首粤语歌,有可能是刻意安排,也有可能不是。
“人间圆虽则是不够缘,而有生天会遇见。”
“成为遗憾小心愿,诚心许愿千段都甘愿。”
“如果保存幸福段,这段,都样暖。”
粤语腔不标准,但姜漾能听懂。
拘束。”白瑜拍拍他手臂,十分善解人意地说。
他们聊小会儿,基本是白瑜说,姜漾听,最多是在得知她们坎坷复合之路时送上真诚祝福。
“你们在干什,”邓蓁蓁训完人,带着林昂从后台走到他们在调酒台处,“说坏话?”
“是。”白瑜眨眨眼,然后笑吟吟地,很有眼力地站在边,没再说话。
中间没有阻隔,姜漾从吧台前高脚凳上跳下来,站在邓蓁蓁面前。
林昂看他反应,好像比姜漾还要惊讶于他不知情,便只能告诉他:“大约是你回深圳不久以后,你父亲来找过陈木潮,就在酒吧里。”
“他们原本是出门去谈,但是安全通道门被风吹开,所以听到大部分。
林昂上前几步,与他短暂地拥抱下,他心态年轻,因此与从前相比变化不大,顶多是不再时时刻刻打着发胶,变得更加随性。
代绮要是能再来看遍,见见他这些朋友,想必会对路港偏见又会减少些。
邓蓁蓁和白瑜去后厨房拿吃,要求林昂调几杯度数不高饮料,说是庆祝姜漾回来,待得又不久,今天是要好好聊聊。
雪克杯被林昂熟练地抛起又接住,他将酒液顺着杯沿倒出,问姜漾:“你现在能喝酒?”
姜漾点点头,说:“这些年应酬参加不少,锻炼出来。”
他在来路上准备些说辞和解释,但现在真正面对他们,才发现说什都显得苍白。
毕竟当时不告而别是他错,他没什好辩驳。
只是他站几秒,就发现其实并不需要他说辞和解释,邓蓁蓁表情有些复杂,但从眼神中看不出什不高兴情绪,她抬手,和白瑜样,拍拍他肩膀,说:“好像长高点。”
事情和姜漾想得有比较大出入,他以为自己最少需要将前因后果解释遍,或者道几句歉,才会获得他们谅解。
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愣神次数有些多,但没法说出话来,也不是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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