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
“什?”姜漾猛地动,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腿更疼。
他没忍住倒抽口气,感觉有温热潮湿感又从腿上冒出来,可是他现在完全无暇顾及,紧盯着陈木潮,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来。
方面,他为自己阴暗没让陈木潮感到极其厌恶而侥幸,但存在他未知感情隐患又让他自内而外颤抖,骨骼都在震动。
陈木潮也看着他眼睛,叫他名字,看起来冷静地帮他回忆:“姜漾,三年前,你不是都要订婚,还回来招惹做什?”
姜漾本来也没有指往陈木潮产生什顺他心意反应,就岔开话题,问他:“还以为你不来,为什来也不跟说声。”
陈木潮顿顿,轻飘飘地说:“以为做什都在你掌控之下,你难道不知道来还是没来?”
这话里有几个弯子,但本意都是讽刺他,姜漾愣住。
好吧,这事确实是他没道理,然而他其实也不是非常相信陈木潮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对他厌恶至极。
机会就摆在面前,独处空间是十分适合剖白场所。
张,好像有什深仇大恨似,就很快逃离现场,两个人块儿出去。
门关上,空间里氧气越来越稀薄,姜漾失血,此刻感觉更加喘不上气,天花板上开灯十分晃眼睛,在他眼前变成好几个圆形重影。
“能不能关下灯,”姜漾好声好气地说,乞求陈木潮:“太亮,眼睛疼。”
大概是考虑到姜漾身上有伤,所以并不愿意缺德地与病患计较,虽然还是面色很差,但陈木潮还是沉默地为他把灯关上。
关上灯,陈木潮过于凶狠眼神和警告都主观地在姜漾世界里消失,他闭上眼睛,对陈木潮说:“就是不小心被什东西划到腿,医生说伤口不深,已经处理过。”
姜漾斟酌会儿,说:“没想到你会这讨厌调查你,但觉得不至于,有没有别原因?”
真不至于,狠心到三年掐断所有联系,非要姜漾重蹈覆辙,恶习难改,像条阴暗蛆虫样,明知他不喜欢,却为无法抑制占有欲望,从而终地做他最讨厌那种人。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环境,姜漾看向陈木潮,隐隐约约看见他黑得纯粹眼睛。
“别原因?”他重复道。
过像坐标轴上曲折世纪,他才开口。
然后又用撒娇样语气,和陈木潮抱怨:“但是好疼啊。”
黑暗中,姜漾听到陈木潮过许久才放下架子样,问:“有多疼?”
这该怎形容,能不能说其实他心脏更疼,看见陈木潮或者不看见陈木潮,心脏都比腿被划破要疼上千倍万倍。
所以他还是决定遵循心脏知觉,说:“非常,非常非常疼。”
陈木潮浅色短袖由他行走动作牵动,发出衣料摩擦微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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