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蓁蓁走之前告诉两件事。”
姜漾看着他,“什?”
“你们酒吧硬件设施没有做好,化妆间里没有监控。”陈木潮说。
“那第二件呢?”
“第二件。”他顿顿,姜漾没看清他动作,就被陈木潮掐着脖子弯腰。
镜子里人连眨眼频率都失常,陈木潮将头埋进他颈间,沉闷地问:“邓蓁蓁上次给你抹口红是哪支?”
危险信号从腿下传播至姜漾身体上,陈木潮毫无回避意图,等不到姜漾回答,随手从桌上摸过包小包小样试用装。
试用装没人开过,凌乱地扔满桌,大约是给演员提前准备。
陈木潮笑声,意味尚不明确,但姜漾知道,那是在陈木潮面前没有分寸撩拨,他将要受难预兆。
包装袋被撕开,火红膏体被陈木潮盛在指尖,从姜漾唇中开始,直抹到唇角,再循规蹈矩地出界。
“第二件,这条裙子有同款,她说这条送给。”
他爱是潮水,凶猛又热烈,姜漾放任自己浮沉,疼痛和欢愉灌满身体,每处都叫嚣着,想要此刻永恒。
“化学物质最好还是不要吃进肚子里,”姜漾头脑混乱,不知死活地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对,对身体不太好。”
陈木潮慢悠悠地将颜色抹他满嘴,呼吸沉重,又将他翻个身,让他坐在大腿上面对自己。
“那什东西吃进肚子里对身体好?”他这样问。
“……不知道。”
“嗯。”陈木潮三两下将膏体抹在姜漾脖子上,鲜红条线,像要他为此刻割喉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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