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木潮没说话,由他抱着,没推开,抓着烟不看他,却没再抽,烧出来很长截烟灰,又和树叶起往下掉,落在陈木潮鞋边上。
“你要是饿话,回去给你做饭。”姜漾建议道。
“不饿。”陈木潮低下头说。
姜漾立刻不满地瞪他,发问:“难道你吃别东西?”
没等姜漾用眼睛找到陈木潮,他右边肩膀就被按住。
陈木潮不知什时候下车绕到他侧边,掏烟,面无表情地低着头,用嘴含着,剩下另只空闲手按亮火机。
点燃之后,他将火机握进手心,很深地吸口,然后抬眼看姜漾几秒。
随后嘴里那口吸进去烟又被他吐出来,全扑在姜漾脸上。
榕树叶也簌簌地被吹落,姜漾没感受到风,眼里和鼻腔全被突如其来白雾所占满。
陈木潮摩托停在路边,姜漾看见,就熟练地爬上去,坐在车座很后面位置,给陈木潮留下块宽得没有必要空间。
陈木潮看眼,但也没管他,坐上去打火。
他们回家路稍偏,路上几乎没有人和车。陈木潮骑得不快,姜漾双臂环住前面人腰,身上只沾点风凉意。
不及陈木潮进酒吧门口时半多。
姜漾酒量太差,过那段发酒疯时间,现今安静地靠在陈木潮背上,身体软得像是没有力气坐直,两条胳膊直往下掉。
陈木潮气得好笑,反问他:“难道不能吃别东西?”
“不可以。”没想到姜漾很认真地摇头,说:“个男人是不可以同时吃
“清醒点吗,你能不能坐,不能坐就走路回去。”陈木潮冷静地威胁他。
陈木潮生气,这是显而易见,不然也不至于专门把车停下来教训他。
姜漾此时不灵活大脑奋力地转动,在酒精蒙蔽下寻找着诱因,他没想很久,身体却先步行动,依靠体位便利,伸手拽住陈木潮身上短袖,把他往身边拉,再把搂住他腰。
姜漾抱着人,头还要抬起来看着陈木潮眼睛,笃定地说:“知道。”
“知道你生气,”姜漾没点认错态度,还在自得地分析:“你是因为没给你送饭,然后你生气。”
陈木潮尽量控制速度骑得很慢,但这人左摇右摆,让陈木潮感觉自己要是再多拧小半圈油门把手,他就会头栽下去。
姜漾很困,但求生意识还是有些,知道自己现在坐在行驶过程中摩托上,每当昏沉地想不管不顾睡过去时,总是能自己挣扎着清醒瞬间稳住平衡,至此往复,循环数次。
忽然间,股大力惯性把姜漾往前扔,额角很重地碰上前面阻隔他另人背部肌肉,再往回弹。
姜漾被外力强行唤醒,隔会儿再睁开眼往前看,却没看到人,视线往上,是颗大得夸张榕树。
粗壮蜿蜒树根,苍劲粗糙树皮,和肆意四散开来树冠,落叶不停歇刻往下坠,新芽速度却更快,因此四季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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