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阿姨有事出去段时间,最近几次姜漾去交钱时,门是邓蓁蓁给他开。
这次姜漾把钱拿给邓蓁蓁原本要走,突然被她在后面叫住。
“每次来都是早上十点钟,”邓蓁蓁用不会让姜漾感到冒犯语气问他:“你居然不需要工作?”
实际上邓蓁蓁早就问过她妈妈,姜漾嘴甜人漂亮,因此房东阿姨
找工作进程由于他主观烦恼暂且搁置,姜漾每次躺上陈木潮同事那张折叠椅时候,都在严肃地思考自己进入港口贸易园区谋职可能性。
路港唯酒吧,建在地下商场更里面些位置,很难找,而且几乎没有装修,灰色砖块混着水泥印围着弹丸之地,左手边是吧台,最前方有个小型驻唱舞台,剩余空间摆着木制桌椅。
酒吧没有名字,年轻面孔占到大半,其余软装被邓蓁蓁弄成文艺氛围,对路港人来说新鲜至极。
“喝什,小帅哥?”左侧响起道声音,姜漾转头看过去,坐在吧台后无所事事调酒师正撑着下巴看他。
调酒师约三十出头年纪,比陈木潮看起来大些,打扮倒是清爽,穿着规整深色衬衫,和路港大部分人都不太像。
姜漾站在代绮从不让他踏足地下酒吧门口,面色有些犹豫。
不过他不再是初犯,只站小会儿,就抬脚走进去。
他在路港找个工作,工作内容瞒着陈木潮,周颖月倒是知道些,但不全面,只知道地址,姜漾没和她说具体是做什。
不知由于什原因,在路港常住人口只有陈木潮等三人家里,没有个人认为姜漾应该承担任何家庭开支,也没有任何个人对他无所事事表现任何不满。
姜漾来时未被欢迎,但融入过程也未被排斥。
没有困于生计疲惫和木然,包括对着台下不到十个客人弹着吉他唱小调贝斯手,埋在这深土之下,是完全不相同处天地。
“欸,”调酒师笑他,“不搭理人很不礼貌。”
姜漾回过神,又四下查找番,没找到人,对调酒师说:“你好,找邓蓁蓁。”
邓蓁蓁是陈木潮房东家上完专科回来女儿,人长得英气,留着短发,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代绮凌厉。她母亲收租,受到母亲不算鼎力支持与部分资金资助,开起这间路港唯地下酒吧。
姜漾成天没事干,除给陈木潮送饭及买菜外,又主动替周颖月将每半个月房子租金交到房东阿姨手里。
只是姜漾找工作态度坚决,便没人有理由反对。
起先姜漾和陈木潮提过嘴,列举超市销售、餐厅服务生等工作。
陈木潮听完,没什表示,头还是低着,额前碎发落下来,很久后才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看他。
“哦,那你以后是不给送晚饭?”
虽然陈木潮可能只是在确认姜漾给他生活带来不便利变化,但姜漾马上就放弃从事那些工时不固定,偶尔需要晚班,无法为陈木潮送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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