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江宴抱着南噜噜手又紧紧,他嗓音仿佛含着无尽冰冷杀意:”明日,本王亲自实施死刑。”
“冥王!你敢!”
噬诛那双老化萎缩眼睛都震惊地瞪大,他指着江宴刚想怒骂,但还没来得及就被冥兵二话不说地给押走。
江宴看着怀里已经昏迷过去小鬼,不再多留,大步离开罪鬼局,甚至心急地动用术法瞬移到冥王殿。
回到卧室,将南噜噜轻轻放在床上,江宴又小心翼翼地给南噜噜脱下身已经破烂不堪衣服。
“冥王怎来这里……”
噬诛淡定地颔首行礼,对于自己触犯地府刑法动用禁术行为丝毫不感到慌张。
江宴冷笑:“你说呢。”
噬诛忽然笑几声:“冥王,切都是误会……”
他到现在还以为江宴会忍着他,毕竟噬诛是最早批地府大臣,他势力已经盘根错节驻扎在地府各个角落。
南噜噜被推入火海,尖锐灼痛顷刻间包裹全身,南噜噜紧紧闭着眼睛,吓得脑袋片空白。
然而不到秒钟,巨大炉突然发出砰声巨响,紧接着就轰然裂开,黑色怨气窜出来,在密室内横冲直撞,并伴随着饱含冤屈惨叫。
没有炉鼎作为载体,南噜噜从空中落下,他紧紧闭着眼睛,最后却并没有想象中砸在地板上疼痛,而是落入个熟悉又温暖怀里。
南噜噜睁开眼睛,发现果然是江宴。
南噜噜瘪瘪嘴,委屈下子就灌满胸膛,鼻子酸酸,眼泪包不住,啪嗒啪嗒地像断线风筝样往下掉。
当看到南噜噜浑身青紫和冒着血伤口时,江宴呼吸窒息,心仿佛被双手攥紧,甚至还被指甲刺入心脏似,疼他大气不敢出。
夜不见而已,这小鬼居然受这重伤。
看来……以后真不能再掉以轻心,就应该把这小鬼栓在裤腰带上。
这已经是江宴第二次
不过他还是想错,江宴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只见江宴刚等噬诛说完,上前便抬脚将噬诛踹飞在地,紧接着皮鞋碾上脸,下下碾磨着。
江宴脸上杀意翻涌,漆黑眸子里带着阴狠戾气,能把人生吞活剥似。
他此刻恨不得脚碾碎噬诛。
但是噬诛修为确高,江宴时半会儿并不能杀噬诛,他面色冰冷,许久才松脚,接着挥手让身后跟来大批冥兵上前,把噬诛抓捕起来。
“噬诛,滥用私权,动用禁术,杀害生灵,押入十八层地牢。”
“宴儿……呜呜……”
南噜噜崩溃地大哭着抱住江宴,脑袋埋进江宴胸膛。
“没事……”
江宴轻叹口气,伸手抹抹南噜噜那张灰扑扑脸蛋,结果把本就脏兮兮小脸擦更花,不过江宴也松口气,看来方才那会儿灼烧并没有对南噜噜造成伤害。
江宴抱紧南噜噜,紧绷心松半,他抱着南噜噜站起身,凌厉阴翳目光扫向另边噬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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