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儿逼他打针,没有什人比宴儿更坏。
江宴:“……”
医生收拾好东西后就要离开,走之前又嘱咐江宴几句注
南噜噜坐在江宴大腿上,扭着身子想逃离,但是动弹不半分,只能揪住江宴衣袖,啪嗒啪嗒掉金豆豆。
“宴儿、宴儿……呜……”
江宴脸色缓和些,贴着南噜噜耳边轻声安慰:“马上就好。”
随后,江宴抬眸看眼医生,薄唇残酷无情地吐出个字:“扎。”
医生点头,上前,举起针——
好在江宴眼疾手快地接住小鬼,把他按回床上。
医生被南噜噜反应吓跳,针差点扎在自己手上,他望向边江宴,目光询问着江宴该怎办。
江宴耐心地安抚住南噜噜:“打个针而已,怕什。”
南噜噜听着江宴无效安慰,更加害怕,紧紧抱住江宴脖子,双腿勾,就缠在江宴身上,死活不撒手。
江宴嘴角抽,推推南噜噜,发现刚刚还软绵绵小鬼现在力气大出奇,连他都推不动。
手,哼哼唧唧地喊着舒服。
没多久,门铃叮咚声被按响。
是医生来。
江宴给南噜噜盖上被子,把南噜噜漂亮身躯遮盖住,才去开门。
医生进门,和江宴解情况后,决定给南噜噜注射药水,才能更快解除药性。
南噜噜眼睛被江宴捂住,看不到,只感觉到手臂阵刺痛,随后冰凉液体缓缓灌入经脉当中。
针打完,江宴才松开捂住南噜噜眼睛手,南噜噜泪汪汪地看眼自己可怜手臂,那里现在被江宴用棉签按住,隐约看到溢点血。
南噜噜吓得眼睛瞪瞪。
江宴侧头看着南噜噜委屈巴巴小脸,扬扬眉毛:“怎样,是不是不疼。”
没想到江宴这说,南噜噜嘴瘪,泪眼啪嗒啪嗒掉更凶,他转个身趴进江宴胸膛里埋住脑袋,又边哭着说:“宴儿,最讨厌你。”
南噜噜抽噎着,大眼睛里泪水盈盈:“宴儿,不打针。”
这大个针头,扎进去,会死鬼。
“乖,你必须打针,不然你就得被欲望折磨至死。”江宴严肃起来,眉眼下压,脸凶相。
南噜噜看着这样江宴,被吓得抱着江宴力气松些。
江宴趁此机会,把南噜噜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把小鬼翻个身按在自己怀里,只有力手臂紧紧锢住南噜噜,不让南噜噜动弹,另只手按住南噜噜手臂。
身白大褂中年医生戴着眼镜,站在床边,拿出注射器来用手指弹弹,把管里气泡弹去。
南噜噜迷迷瞪瞪看见根闪着银光细针,愣愣,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医生按住南噜噜手臂,拿着针往下扎,南噜噜眼睛猛地瞪圆,抽出手臂就往床另边爬去。
“呜呜宴儿、有人要杀鬼……”
南噜噜边爬边啪嗒啪嗒掉眼泪,害怕极,结果被床上被子绊,打着滚儿就要翻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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