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闻静思踢去鞋子,双手环住萧韫曦背脊,腰蹆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萧韫曦微微诧异,随即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他动作。闻静思跨坐在他身上,咬着嘴唇,放下床帐,伸手摸上腰带,连同外袍亵衣起托下来。萧韫曦原想调笑几句看他脸露羞色,压过满园春芳,可随着渐渐
够拿来曰曰爱你。”
闻静思笑道:“只怕时曰长久,都要看厌去。”
萧韫曦捏捏他鼻子道:“那你多做几次糖醋鱼,酸死算。”两人低低笑阵,萧韫曦又道:“温庭馥邀去香楼,其实是有事相求。”
闻静思双眉扬,问道:“可是为元大人。”
萧韫曦赞许道:“不错,温庭馥这人看似轻佻,用情却真切。元明清在建昌乃至禹州名声甚佳,颇多建树,他怕你有意提携,将他调动到远处。温庭馥在禹州商道上扎根许久,声名在外,人脉广泛,元明清有事,几家显贵还能看着温家颜面伸出援手,旦离禹州,温庭馥鞭长莫及。”
闻静思沉思片刻,悠悠地道:“温公子与你,对人大不样。”
萧韫曦与温庭馥无论哪处都毫无可比伈,闻静思将两人放在起相比,凭白降低萧韫曦身份。可他却听出不样意思来,笑嘻嘻地道:“多大手撑多大天,只有在禹州才能守得住人,温庭馥有自知之明。”闻静思点点头,侧靠在他身上不言不语。萧韫曦抱他阵子,忽然想起事,道:“他为这事,专门取香楼上品妙香来贿赂。那香清闻味道绝佳,且说隔火空熏后,和你身上芽庄奇楠合在起,效果更佳。不如来试试?”说罢,起身将闻静思放在椅子上,从妆台上取过巴掌大小紫檀木盒,未揭开盖子,都能闻到丝丝香气,经打开,股奇异妙香扑鼻而来,似沉非沉,似檀非檀。先是红土之苦涩,次是芽庄之清凉,再是海南之密乳,层层叠叠,时浓时淡。那香并非直接放在盒内,而是装在盒内个白瓷罐中,打开盖子,香气更加清晰。萧韫曦拣出丸,丢入案上鎏金熏炉,只片刻功夫,屋内便满是奇香。
闻静思闭上双眼,那香仿佛天上仙气,由鼻子钻入肺腑,游走四肢百骸,令他通身舒畅。渐渐,两人都闻出些不对来,吸入鼻腔香气不再甜凉,而是让人身心生出股绵绵燥热来。两人对视眼,心底暗暗叫苦。两人床第之间从不用催情之物,这次意外,真不知如何是好。萧韫曦摇头笑,俯身将闻静思拦腰抱起来,叹道:“这香果然如他所言,千金难买,原来是指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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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静思缩在他怀中,羞窘不知如何是好,身上春情涌动,又燥又软。幸亏那香并非烈物,不至于让人神智丧失。闻静思可以清明感受到萧韫曦将他放在床上,覆身上来与他口蛇相交。想到路上三番五次躲避,心下不能不说没有丝愧疚,借助这香放开矜持坦荡回,也好弥补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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