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曦朗声笑,见闻静思如今在自己面前,有恼怒,有不满,有眷恋,有期盼,比之从前味君臣之礼相待,真真是生香活色,爱恋之中多几分亲情味道。萧韫曦俯下身,五指丝丝顺着闻静思那头乌发,在他耳边轻声道:“朕喜得太子,大赦死囚之外,减免百姓年赋税如何?”
闻静思弯弯唇角,闭上双眼道:“好。”
元兴二年四月十,萧韫曦抱着小皇子在朝会上宣布皇嗣姓名,出生时辰,唯独隐下生身之人。后宫虚空,也从未听说皇帝宠幸哪位宫人,却忽然有皇嗣,这在历朝历代都是绝无仅有之事,当下朝中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也有些重臣依仗自己资格年佬,对此子来历提出种种疑问。萧韫曦坐在御座上,怀抱婴孩,看着殿中乱成团,笑道:“朕不会弄错
些。看着萧韫曦绷幜面容,双满是担忧疼惜眼眸,心中如释重负,两人默默对视片刻,时都有重生之感。
闻静思虽是坤族后人,为适应产子而体质有所改变,可到底也是男子,私处仍是裂伤。徐谦手上仔细为他敷药,口中不停地嘱咐各种忌讳,闻静思羞赧之下也不忘向他道谢。待他伤口处理妥当,锦被裹身,遮实半壁春光,木逢春抱婴孩和雁迟才从屏风后走进来,齐齐向二人道喜,初得皇子。
萧韫曦笑着纠正二人道:“不是皇子,而是太子。”
众人心中微惊,却也不觉出乎意料。木逢春将穿好小衣婴孩双手交付到皇帝怀中。
萧韫曦有些笨拙地接过襁褓,已被清洗杆净小脸上皮肉五官尚未展开,分不清长得像谁,他到不在意,小心地将婴孩放在闻静思身边道:“静思,来看看你太子学生。”
闻静思稍稍侧身看着那小小身躯,欣喜之中也有丝奇异之感:“虽是早已接受男子能孕,可真到生下孩儿,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伸出手,以指腹轻轻触摸婴儿脸颊,那婴儿微微转头,小小嘴张合竟是要去含手指。闻静思惊,连忙收回手,小婴儿没手指,咿咿呀呀地抗议几声,也就安静下来。
雁迟看得乐,提醒道:“大人,小殿下这是饿,把大人手指当作吃食呢。”
闻静思意会他话中所指,脸上红。萧韫曦看得心中动,眼睛往闻静思胸前瞟,仰头大笑道:“静思生得,可未必能喂。朕已叫逢春挑好乳母,断不会饿着他。”顿顿,又道:“回永宁宫。”说罢,让木逢春抱着婴孩,自己双手拢,不顾闻静思反对,将他连同锦被从御座上抱起来,留下徐谦雁迟善后收尾。
行人回到永宁宫寝殿,殿内早已准备妥当。萧韫曦谴退众人后,双手直直钻入裹着闻静思被子,向他胸前摸去,口中调戏道:“让朕摸摸,你是不是真不能喂养。”
闻静思吓跳,忙抓住他手腕,哭笑不得道:“陛下真当臣是女子?”趁萧韫曦愣,手上力气骤然松懈,翻过身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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