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脸色红仿若初春桃花,路开到耳尖。又不敢当着皇帝面甩袖子躲开,尴尬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萧韫曦笑眯眯看他眼,这眼温柔深情又略带挑郖,仿佛下刻就要扑上来求欢。闻静思修养再好也待不住,躬身告退回寝殿。萧韫曦知他脸皮薄,有心调戏又不敢真把他惹恼,白眼旁边忍笑徐谦,追赶上去。两人前后进入寝殿,萧韫曦亲手关闭殿门,搂住闻静思在桌边坐下,温声道:“这件事,静思真不想,朕便不做罢。十年都忍过来,也不差这年半载。只是朕与你好不容易结同心,身上谷欠壑难平,你又不愿意长住永宁宫,漫漫长夜真是相思难慰吖。”
闻静思自认可以无愧百姓,唯独于情上对萧韫曦有愧。听他温言说来,越发酸涩,心想,既然应他生世,房中事也不该再亏欠他。想通这节,轻叹口气,握上萧韫曦手道:“陛下再忍半个月罢。”
萧韫曦本来以退为进要就是他这句话,可真要到,又不信如此容易,满面疑惑道:“静思说真,不是在糊弄朕?”
闻静思笑道:“臣虽不像陛下言九鼎,却愿效仿君子,诺千金。”
萧韫曦看着闻静思坚定而清亮眼眸,他得到这个人忠诚,得到这个人智慧,得到这个人情爱,现在终于得到这个人真心相许身体。这刻,他觉得,他是真正得到天下。
闻静思身上痊愈,徐谦记下功,赏白银三百两,绢、丝各二十匹。又因欺君罔上,但念在守诺,仅罚去半年俸禄。这赏罚分明很,功过银两抵扣下来,也只是多得四十匹布而已。
次曰,萧韫曦开大朝会,闻静思虽然怀胎六个月,为清白名声,也上朝。朝臣近个月不见他,大都纷纷来贺。其中有真心敬重,有虚伪奉承,也有看着皇帝面子,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闻静思并不在意,袖手向众人躬身礼,真心谢。萧韫曦也不急朝会事情,微笑着等众臣安静下来,才捏折子朗声道:“鸿胪寺卿赵明中参丞相闻静思以身侍奉先太子事,堂下可有附议?”
众人心中凛,缄口不言,薛孝臣等五人暗道皇帝终于秋后算账。原先出来指认太常寺丞余鸣,和赵明中私下拉拢几位朝臣,经过上次朝会,看清闻静思地位无可动摇,也就绝联合弹劾他念头,仅剩赵明中人站出来。萧韫曦微微笑,将奏折丢上案,道:“赵大人折上说有先太子宫人为证,传吧。”
那宫人传到殿中,从未见过如此大场面,吓蹆脚发软,直直跪地三呼万岁。萧韫曦冷眼观看,并不提问。赵明中往堂上站,到像个主审,指着宫奴道:“你姓甚名谁,指认何事,且详细说。在陛下面前不可有半句假话,否则小心脑袋。”
那宫人被他吓,连声称是,缓缓道来:“奴婢叫枣生,在先太子华阳宫中担任掌灯职,有内侍省少监常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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