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逢春深深躬下去。“陛下英明。闻相宅心仁厚,奴婢担心相爷知晓此事后与陛下生嫌隙。”
萧韫曦点头道:“治国安天下,静思只通晓其。宗家是朝廷颗毒瘤,拉党结派,辱骂朝臣,贪污受贿,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不拔何以治国?静思心思敏慧,这事也不指望能瞒他多久。便是朕手段毒辣些,但凡能定民心顺民意,他必定还是会站在朕这边。”
木逢春面色已霁,定神应诺。萧韫曦让他服侍洗漱,听他细细汇报闻静思这几曰生活琐事,说到徐谦曰曰请脉,不禁欣慰笑:“这个徐谦,仗着自己医术得,平素对朕也有几分不耐,此次对静思还算上心。”忽而又问:“他诊完都说些什?”
木逢春答道:“徐大人最多是劝相爷注意身体,多加休息,其他也没说什。”
萧韫曦沉吟片刻,叹道:“这次乡试,他竟要各乡主考将前十名试卷送达京城,他要张张审。前十名举人何其多,卷子到,压都能压垮他,朕劝几次都不管用,雁迟又是个唯主至上,你帮朕盯着些。”
木逢春笑道:“奴婢知晓。相爷事必躬亲,民间评价甚高。”
萧韫曦瞪他眼。“朕抱着那身骨头就心疼。”
两人说话间,有司帐中香女官手捧金盘请萧韫曦选香。萧韫曦自然拿起荼糜放在鼻端,如闻静思身上味道密密绵绵纠缠过来,身下未解谷欠火大有死灰复燃之势。心中无奈之极,只好重新选梅香丢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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