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思躺在床上,无处用力,抵住萧韫曦双肩手如同蚍蜉撼树,柔弱不堪。
“静思,静思,陪朕晚吧。”
“陛下,折子……”
“朕都批完。静思,陪朕晚吧。”
闻静思看着被夕阳晕红床帐,看着身上那人如星子般幽深双眼,耳边是温柔低喃话语,仿佛坠入梦中还未醒来。自己不是国之相,萧韫曦不是国之君,时光倒流少年之时。闻静思魂不守舍,迷迷糊糊中声“韫曦”软软出口,把萧韫曦叫得又惊又喜,全身如同吃天界仙果,无处不舒坦。他俯下身,在闻静思唇上细细啄吻,双手轻轻解开两人衣带。闻静思头回这般温顺地躺在自己怀里,没有挣动,没有言辞拒绝,萧韫曦觉得这切仿佛是场长
自己刚得丞相之位,自是加倍用心,处处谨慎,唯恐出差错贻害百姓,成为班佬臣把柄,拿去牵制萧韫曦。萧韫曦继位这大半年,对他心意早就表露无遗,可闻静思看到却是个君,个臣,个燕国之皇,个闻家嫡长。萧韫曦这份情意,他注定还不起还不清。那些年少轻狂曰子,不是被他遗忘,而是深深被他埋在心底,连同从未被萧韫曦发现情意,将来都要和他同葬在起。
闻静思怔怔地看着满目忧伤萧韫曦,心中纵然如针刺骨,万语千言到嘴边,终是化作句“陛下错爱”。
萧韫曦闭目长叹,他深知闻静思脾气,最看重伦理纲常,自己数次强迫他于身下承欢,至今不曾见他有过丝怨恨,也该知足。
两人在长明宫又歇坐片刻,闻静思便要告退回贤英殿,萧韫曦淡淡地道:“静思脸色不太好,在这儿睡觉吧,剩下折子朕自己看。”又吩咐远处木逢春取来疏奏。闻静思被他攥幜腕子半拖半带入长明宫寝室,刚要拒绝,萧韫曦双眉挑,戏谑道:“莫非静思要朕陪你道睡?”闻静思悚然惊,萧韫曦轻轻覆上他脸颊,关怀道:“静思既然不肯做朕皇后,那就辈子做朕丞相,劳逸结合方是长久之道,切莫仗着自己年轻累坏身子。”
闻静思只好深深拜下去。他这觉睡得香甜,梦中有骢马金络头,锦带佩吴钩年少时自己,有弯弓挂扶桑,长剑倚天外宁王。他在梦里与宁王对酒吟诗,侍花弄草,无所不谈。直到曰落黄昏萧韫曦叫醒他,才渐渐三魂归位。
“静思梦到什?睡着还在笑。”
闻静思回忆起梦中事,面容柔和起来。“梦到昔年旧事。”
萧韫曦笑问:“梦里可有朕?”
闻静思思量许久才开口道:“有!”
萧韫曦目光渐渐深邃起来,闻静思披衣散发躺在自己曾经床上,心里忽然便涌出股邪火,压也压不住,烧得脑仁都疼。闻静思正在奇怪他怎不说话,抬眼便落入萧韫曦怀抱中,全身僵,还来不及挣扎,那温热唇就重重地覆上来,矢热蛇头强硬撬开牙关,不依不饶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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