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没事吗？”他很小心地摸姜衢膝盖，“陆淮也真没事吗？”
姜衢和陆淮对视，半刻以后，摇头：“他没事。”
他们皮艇被勾到
边，郭沁和卢俊仁他们几个皮艇也兴奋地冲下来，立刻又沉默
，看着空皮艇，问岸上人：“你们怎
？”
没得到应答以后，郭沁又惴惴不安地问：“姜姜，怎？”
吴询给他们解释番，说是不小心翻船，掉进水里刚上岸，还不太舒服，估计给吓着，所以不说话。
付申奥看陆淮咳整个脖颈都红，又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
不好……”
陆淮终于停咳，眉头皱得很深，应该是水呛进气管，还疼着。
姜衢站到他面前，低头从下面看他脸，被憋很久，终于急切问：“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叫个120过来？”
吴询马上问救生员：“大哥们，能借你们电话用下吗？”
救生员嫌他们大惊小怪：“他们才掉下去几秒钟，坐着歇会儿就好，会儿还送你们继续漂流呢。”
切力气抓着杆爬，上岸以后，顾不上双腿沉重，飞快奔向陆淮，抓着他手臂：“你怎样？！”
陆淮轻轻在他手背上搓下，指着自己喉咙，走两步，扶着粗糙树干，低下头不停地咳嗽和呕吐。
姜衢给他顺着背，尽管喉咙涩辣，嘴里还是不停说：“你是不是推？你不要命在水里推干什？你不知道穿救生衣吗！你不知道有救生员吗，不用你救，你自己都不会游泳你推做什？”
陆淮很用力抓下他肩：“少说点话。”
声音都哑快听不出来。
不是这些，不是吴询说这些，姜衢知道自己在后怕。
他后怕陆淮举动。
溺水感觉如灭顶般，他甚至都来不及想任何东西，片空白，所有举动都只能靠求生本能，他努力向上，不停地挣扎，期盼能抓住根救命稻草。
陆淮没有向他伸出那根稻草，却结结实实将
听到没事，付申奥顿时松口气，心里歉意却更深，过去准备扶着姜衢和陆淮休息，却见姜衢已经和陆淮抵肩坐着，而陆淮抬手将姜衢滴水额发推上去，揉揉他美人尖，说：“没事。”
吴询眉梢不安地跳动下。
付申奥垂下眼眸，思忖许久。
谁都没听过陆淮这样，温柔到宠溺，嗓子哑到说不出话，也要低声安慰身边那个眼睛通红人。
付申奥握握拳，将很久前看过病历本从脑子里抹去，蹲到他们身边。
姜衢霎时红圈眼眶，但很快自己憋回去，边不停咽喉咙，边给陆淮拍背。
付申奥和吴询也爬到岸上。
吴询抓着姜衢肩膀：“老姜！”
付申奥眼睛比姜衢还红：“你们没事吧！都怪，不能叫你去捞饭盒，你们哪里不舒服，赶紧躺下来……”
救生员看着他们：“下水之前讲那些安全知识就不听，这会儿知道紧张，活该掉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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