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上去，在陆淮大腿上掐
把——妈
，看
！
陆淮终于有反应，低头穿过狭窄缝隙看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继续看显示屏。
但手在底下安抚地拍拍他脑袋——乖，等会儿。
他姥姥抱臂站在椅子后面，还真打算不走。
陆淮抬手看表，语气熟稔：“吴询，你晚上回家吃吗？”
这时候也讲究不什
，姜衢抓陆淮靠里那条腿就躲进去。
可躲进去以后才觉得……
靠，这他妈什姿势啊，也太涩情吧！
他甚至只要直起腰，抬个头，就能……
脑子里思想越走越偏，他飞快用手抱住脑袋，想什呢！
“不是？不都是你俩起上网吗？他人呢？”姥姥问，“他下午都没见人，是不是就在这儿上网？！”
“不是，今天真不是和姜衢块儿来，这位置也不知道坐谁，而且陆淮也不是叫，今天是个人。”吴询很镇定，眼神无比诚恳，幅掏心窝子模样。
他姥姥根本不信，有这巧事儿吗，她往里走，想看看姜衢电脑。
姜衢跟着视野盲区移动，他姥姥往里走步，他就靠近外侧步。
靠近陆淮步。
……”
吴询打个哈欠，懒洋洋地剥冰栗子，眼睛突然睁大。
他声音小而急促：“姜衢！你姥姥来！”
姜衢猛抬头，他姥姥正往这边过来，排排巡视，眼看就要到跟前。
电光火石之间，他踢开椅子，钻进桌子底下。
“啊？”吴询努力读取陆淮眼睛里套路，但始终没懂，“回，回家吃啊……”
陆淮“嗯”声：“你家晚上吃什？”
“哦……吃什啊……”吴询实话实说，“妈中午好像说晚上要做红烧排骨，拍黄瓜啥……”
陆淮：“听起来很好吃。”
吴询僵硬地回复他：“啊，是啊，
“姥姥，真不是姜衢，不信你在这等那个哥们儿回来，看他好像是出去抽烟，应该就快回来。”吴询决定破釜沉舟。
姜衢腿都快蹲麻，手抓着陆淮裤脚拽拽——吴询那个憨批什垃圾主意！快让他闭嘴！
陆淮没有动静。
他又拽拽陆淮——赶紧想办法放出去！
陆淮还是没动静。
姥姥快要走到吴询那儿，到时候只要低头……就会看到躲在陆淮腿边姜衢。
吴询脚把姜衢椅子踹进桌子底下。
不管三七二十，先挡住再说！
椅子撞上姜衢膝盖，滚轮弹出去，往后倒退着滑。
陆淮腿伸直，放在姜衢身侧，踢踢，示意他往自己腿间藏，手在上面自然而然地把椅子带回来。
陆淮坐在过道边上，姥姥第个看见他：“陆淮？怎又来上网？”
“姥姥好。”陆淮说，“家里又停电。”
他姥姥看吴询，又看他俩中间空着位置，马上拉长脸：“这是不是姜衢？”
“不是。”吴询斩钉截铁回答。
姜衢在桌子底下蜷心累，生怕他姥姥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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