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觅儿死?”水神爹爹沉着脸从内厅步出,看着扑哧君,眉头紧皱似乎十分头疼。
“没死为何仙上不让见?”扑哧君抱着柱子不撒手,鼻涕眼泪倒是立马停,收放自如得紧。
“觅儿已婚配夜神,望彦佑君莫要在此胡乱言语,坏觅儿清誉。”爹爹冷冷出声,显是有些动气。
“水神仙上如此说就不近人情,觅儿有婚配权利,亦有单相思权利。”扑哧君脖颈梗,壮士断腕般大义凌然。
“如此,彦佑君便
“小鱼仙倌和多少仙娥有过肌肤之亲呢?”坐在竹榻上咬咬唇认真看着单膝半蹲于面前夜神。
小鱼仙倌手上顿,月色照得腮上抹红色晕染开来,他转头咳下,继而温和地回视,“肌肤相亲之事非同儿戏,若非天地为证父母高堂前行拜之夫妻则万不可行此周公之礼。润玉非轻佻之徒,既定下与觅儿婚契,又如何会与别他仙娥有半分肌肤相亲?唯盼得下月初八将觅儿迎入璇玑宫中,从此夫妻二人如鹣如鲽琴瑟万年。”
怔,照小鱼仙倌这般说法,莫非竟是只有婚配男女才可双修?凤凰与无婚配之约却行双修之事,如此说来倒是个轻佻之徒?但扑哧君却说举凡男女便可双修,月下仙人仅说过双修可阴阳调和。显然三人说法不尽相同,时难免有些混乱,莫衷是。
小鱼仙倌细细看看,淡定道:“觅儿缘何有此问?可是润玉有何做得不周全之处?”
凤凰似乎与穗禾也并无婚配,忽地忆起适才在栖梧宫所见幕,皱皱眉,看着小鱼仙倌比泉水还干净眼睛,道:“你很好,比很好还要好。是来陪你看月亮,方才不过随便问问。”
小鱼仙倌柔和地笑开,淡入清风。继而起身坐到身旁倾身揽着背,俯首吻住,夜幕样柔滑触感枫糖般化在唇瓣上,约摸支长调诗余时间方才移开,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擦擦鼻尖,声低低喟叹若有似无,既而往后仰双手撑榻与比肩而坐,抬头望着月色弥漫天空,笑道:“今日方知月色未必清冷。”
夜凉如水,小小萤虫三三两两绕飞在们周围,提着灯笼,偶或窃窃私喁,有声胜无声益发显得夜深静谧,眼皮有些沉,打个哈欠,倚着小鱼仙倌臂膀安稳入梦……
黎明破晓昴日星官与夜神换值时分,方才睡饱醒来。暗林外小鱼仙倌与昴日星官寒暄毕后便送回洛湘府。
目送将送返小鱼仙倌堪堪腾云离去,刚推出裂门缝,便见得院内群仙侍手足无措围在墙角隅,人群中央有个绿油油影子涕泗横流正攀着门柱子在嚎啕:“心肝觅儿诶!天天盼夜夜盼,只盼见你面聊慰相思之情,岂料却盼来你香消玉殒噩耗!谁也莫要阻拦!这就殉情追随觅儿去!以死明志!”说着作势便要以头撞柱,声势浩荡。
唔,分辨下,正是许久不见扑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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