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永宁拍拍韩仲远额头,笑笑,“这些东西对来说本来就不重要。”
他目光悠远,长长叹口气,“况且那日,她亦对手下留情。又何必将事做绝,置她于死地呢?”
两人当初在叶家闺楼下,叶诗澜虽然毁婚事,但到底没有对宁子谦做绝。
韩仲远哼哼,摆摆手,“你呀,副菩萨心肠,将来掌帝家可怎办哟!”
“不
“还不快收下小公子贵礼。”庄湖朝旁管家招手,庄泉连忙上前接过。
“好,贺礼也送,不耽误你们吉时。”帝盛天笑笑,看向庄湖,“庄城主,还是尽快让两位新人完礼吧。”
庄湖神色顿,经历这场荒唐事,他哪里还愿意让叶诗澜进庄家大门。他宁愿今日弃这桩婚事,也不想让天下人知道他庄家得罪帝家,可帝盛天分明是不肯给他这个求和机会。
庄湖叹口气,回到上座,无力地摆摆手,“行礼吧。”
锣鼓声重新敲起,对新人在喜官呼声中完礼,大堂内却不见欢声笑语,整个过程只有尴尬沉默。
不识龙珠,在攀上庄家后将原本和宁子谦婚事给毁。
瞧帝家主今日气势,怕是庄家和叶家在悔婚之时很是用些不入流做派。
庄锦和叶诗澜瞧见盒中东西,脸色更是难堪,却又不敢言。那叶诗澜望着帝永宁,惶恐中透着几分凄苦和楚楚可怜。
韩仲远可是在叶家闺楼下见识过这叶家小姐嫌贫爱富本事过,见她露出这幅样子,不屑地哼声,“这第二份礼物嘛,听说叶小姐爱诗词歌赋,们家永宁也喜欢,今日来匆忙,只备永宁几首诗赋,权当贺礼。”
韩仲远声音刚起,叶诗澜脸色便白。为嫁入庄家,她把帝永宁留在叶府诗词全都据为己有,自己抄录遣人悄悄流传出去,博个才名才让庄湖同意两家婚事,如果庄家知道这些,庄湖绝对不会允许庄锦娶自己。欺辱帝家,如今再得罪庄家,她和叶家就只有死路条!
由始至终,帝永宁再也未将目光放在叶诗澜身上过。
少年时腔情意,终于成场往事。
苍城外官道上,韩帝两家车队离苍城已有数里。
韩仲远坐在马上,嘴里衔着跟野草,晃晃悠悠地瞅着旁帝永宁。
“那第二份贺礼,你为什不让打开啊,叶家那个小丫头偷你诗词和名声,你真能咽下这口气。”
她紧紧盯着那少年手,见那第二个锦盒在他手中缓缓打开,叶诗澜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突然,双手伸出,将韩仲远手中半开锦盒合住。
“拙作浅薄,赠予对新人做贺礼便是,不必拿出观赏。”帝永宁温声道。
韩仲远愣,朝帝永宁看去,却见少年眼底通达而温和。他瞥瞥嘴,点点头,没有继续为难那已经快吓得晕过去新娘子。
“好吧。”韩仲远朝庄湖伸伸手里锦盒:“庄城主,这贺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