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亲手为她奉上大靖天下。
韩烨笑着拿过两只兔灯笼在手上把玩,耳朵罕见红红,他低低咳嗽声,含糊道:“你喜欢就好。过些时日烬言就回来,明年你生辰时候朝堂想必更稳定些,到时候带你去鹿山别宫看雪景。”
韩烨眼底带着暖暖希冀和愉悦愿景,说这些话时候,他嘴角弯成新月弧度。
“嗯,好啊。韩烨,你还记得那年们去江南赈灾吗?”帝梓元望着城墙下皇城,突然开口。
“当然记得,安乐债主大显神威,聪慧睿智,把整个江南河道贪,,g污吏全都砍脑袋,从此江南水患得解,去年去江南巡查,还有百姓家里摆着你长生位,日日为你祈福呢!”
年,她生辰也是韩烨带着她在灯火鼎盛皇城街头过完,晃十七年过去。
韩烨眼底露出抹笑意,却佯装动怒,脸板,“当年在临西城也不知道是谁说不记得?”
“记得呀。”帝梓元用纸灯笼戳戳韩烨腰,眨眨眼,“但那时候天天恨不得踩你几脚才舒坦,怎会承认。”见韩烨不为所动,帝梓元脸垮,干脆直接用手戳韩烨腰,“哎,哎,你好歹也是朝亲王,别这小气。”
帝梓元漫长生命里几乎没有哄过人,这是谁都知道事,是以被哄青年转瞬便破功,韩烨好笑地抓住帝梓元胡乱在他腰上乱戳手,无奈道:“知道知道,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什就是什。”
说着不由分说重新抓过她手,带着她继续朝热闹街头走去。
帝梓元听得高兴,却道:“那你可还记得你曾经允诺过将来会为做件事?”
韩烨怔,想起来是有这个事儿。当年在江南赈灾,多亏帝梓元拿出账簿和名册,才找到涉案*员,肃清江南河道。这些年过去,在两人惊心动魄生离死别里,这件事微小得几乎化成尘埃,若不是帝梓元今天提起,韩烨都不记得当年曾经给帝梓元许下过这个承诺。
“你想让做什?”韩烨笑着问。这两年两人私下相处时她性子越发和幼时刚入京城张扬霸道相似,也不知道她留这个愿景这些年,今年生辰要怎用?
帝梓元却没有马上回答她,她以种格外
韩烨倒是真说到做到,句“带你看看咱们皇城”,他便牵着帝梓元手走过大半个京城。两人从显月台走到五柳街,东门走到北门,最后绕过摘星阁,停在南门城墙下。
“上去吧。”
帝梓元跟着韩烨,立在南门城头,偌大京城夜景在两人面前展现。
“这就是们大靖帝都。”帝梓元许久没有这样俯览过整座城池,她靠在城墙边,遥望城中盛景,眉眼都柔和下来。她转头看向韩烨,晃晃手里兔子灯笼,又朝京城里扬扬下巴,道:“韩烨,这是收到最好生辰礼。”
歌舞升平、繁盛和乐大靖帝都,就是韩烨为帝梓元准备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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