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诤言朝韩烨方向颔首,行礼,持着手中木盒朝殿内走来。
木盒上古老篆文雕刻其上,以珍珠为扣,鎏金相嵌,观之便珍贵无比。
只是不知那里面有什,竟能让太子连昭仁殿都不出便要迫不及待地宣布。
难道……群臣神色凛,想起当初先帝驾崩时未给韩云留下继位遗嘱,难道是留给太子不成!?
帝梓元眼底亦是疑惑,向韩烨投下淡淡问询之色,却未得到他半点回应。
“礼成!”吉利声高呼,殿外礼炮齐鸣,殿内抚掌叫好,派热闹。
帝梓元望着面前之景,纵素来性子冷肃惯,脸上亦忍不住露出笑意和欣慰。她转头朝韩烨看去,双眼沉沉浅浅,深情未敛,竟眼观之如底。
韩烨怔,万般情绪拂过,终只淡淡划过声。
“你啊,孤这辈子,遇上你也算是……”
他最后两个字太轻,被淹没在漫天祝贺和喜乐声中,帝梓元未听得真切,眉角挑正要问,却见韩烨已经抬手利落地朝殿内摆摆。
温朔公子佳名万般传,却无人再敢入东宫问亲。
如今想,也有好些年,温朔公子终究是到成婚这日,好在殿下亦等到为他主婚这天。
众人晃神间,韩烨已行上高台,他站定在对新人前,和帝梓元比肩。
“愿你夫妻相扶相持,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没有承爵时谆谆教诲,唯有最浅薄祝福和期盼。韩烨取下腰中蟠龙玉佩,挂在帝烬言腰间右侧,和刚才帝梓元为他挂上玉佩交相辉印。
殿内唯有明王、安王、魏谏并几位两朝元老瞧着这方木盒眼神有些诧异,他们似是瞧着有些眼熟,却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群臣猜疑间,施诤言已登上高台,他郑重地将手中木盒双手呈于韩烨面前。
“殿下。”
韩烨颔首,手微抬,轻轻推,珍珠转动,咔擦声,木盒应声而启。
珍珠相阖声音终于唤醒那几位老臣记忆,明王神情变,失声
他正是万众瞩目焦点,几乎只是挥抬间,昭仁殿便安静下来。
“孤今日回宫,原是有件事要向众卿宣布。”他声音微肃,说不出郑重。
群臣面面相觑,时有些惶然,太子这才刚回宫,不至于在这昭仁殿上喜堂商讨国事吧。
“诤言,把孤东西拿进来。”
韩烨朝殿门方向招招手,众人循着他手势看去,这才发现三军统帅施诤言不知从何时起悄无声息地立在殿门口。
几位亲王和阁老看见这幕,暗自交换个眼神,难掩眼底震惊。这两块玉佩他们都识得,帝梓元那块是当年太、祖为帝家封爵时所赐,而太子身上那块是历代东宫权柄象征。
“太子受礼完成!新人行礼!”
“拜天地!”帝烬言和苑琴遥遥朝天地而拜。
“二拜高堂!”两人回转身,朝帝梓元和韩烨而拜。
“夫妻对拜!”结发夫妻,白首不离。两人握住喜绸,轻轻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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