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桩科举舞弊案已经水落石出,不过是宵小祸乱朝纲。龚老大人身清白,为人构陷,待老大人身体好转,本王会亲请老大人重回朝堂,执掌礼部。”
她目光落在梁以彬三人身上,“你三人学识堂堂,是大靖千挑万选出来新科三甲。本王希望你们谨记今日踏入朝堂初衷,为百姓谋福利,为大靖创盛世!”
“是,殿下!”梁以彬三人躬身行礼,声音郑重响亮,似是承诺。
“还有你们……”她抬眼朝石阶末座学子看去,“今日之后,你们将各自奔赴大靖每处国土,记住本王话,本王不需要你们聪明绝顶善诗赋懂谋略,本王只愿你们体恤百姓,尽人臣本分,做好方父母官!本王在这皇城里等着你们,希望你们将来每个重回皇城人都堂堂正正,不辱没头上这方大靖赐予你们乌纱!”
“谨遵殿下谕令,等必竭尽全力,为民请命,造福百姓!”石阶下方学子神情激动,齐皆起身拱手而答,所有人竟不约而同向帝梓元行弟子之礼。
韩云这话出,群臣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再蹦跶着跳出来指责帝烬言和赵仁科举舞弊,瑞王气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歇气焰。说句实诚话,大理寺寻出百个证据来证明帝烬言无罪,也比不上韩云当着满朝文武刚才说出这句话。
韩家太子以储君名誉为帝家世子作保,大靖上下,谁敢说句不信?
若说今日有什比江云修愚弄百官、祸乱朝堂更来得让人惊讶,便是太子韩云在百官面前选择维护帝烬言。
韩帝两家携手立于朝堂之景,自帝家满门殁于帝北城后,十四年来,这是第次。些历经几朝老臣遥遥望着高台上帝梓元和韩云,心底生出竟是感慨酸涩之意。
兜兜转转,历经沉浮大靖两大开国世家还能有今日这般局面,简直就是奇迹。
三年前任安乐,三年后帝梓元,两榜
王座上,帝梓元望着韩云目光悠久而绵长,她仿佛透过稚嫩幼小韩云看到当年那个耗尽数十年之功倾尽生护下温朔和她韩烨。
她长长叹下口气,眼底浮现连自己都未察觉释怀。
“众卿都听到?”帝梓元缓缓起身,行到韩云身旁,望向石阶下:“江云修,你心术不正,汲汲营营,构陷朝臣,愚弄朝堂,万死不可恕。本王不杀你,但京城刑狱里永远有你席之地,你这生,都只能在牢狱中看着本王治下大靖如何繁荣昌盛,却永不可踏足步!来人,带他下去,打入天牢!即便将来大靖大赦天下,此人亦永不可赦!”
帝梓元话音落定,旁候着侍卫把面如死灰目露绝望江云修拖下去。
谨贵妃早已没刚开始雍容淡定,她哪里想到帝梓元如此杀伐果断,竟在这琼华宴上就定江云修罪,还是如此刚烈霸道。看着被拖下去江云修,谨贵妃阵寒意涌上心头,到此时她才开始后悔,惹上帝家和帝梓元到底会给她和韩云带来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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