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梓元如此说,黄浦只能作罢,这时帝烬言已开口:“黄大人,科考之前,并不知道给赵仁布置这几道试题是今年科考题目。”
往年恩科考题都以治国为主,唯有此次恩科以“云夏统”为题,云夏分裂数百年,向来诸国割据,尚未有统之时,所以大靖十几年科考,亦从未出过类似考题。
黄浦皱眉,“怎会如此凑巧?世子您布置功课正好是恩科试题?”
“这个让本王来回答你。”帝梓元开口道:“恩科之前本王曾和右相及龚老大人探讨过这次考试试题,试题直悬而未决,月前本王和烬言聊天,聊到西北之战经历,突发奇想让右相和龚老大人定试题。说起来这次恩科考试试题是本王从烬言处得来,但本王也未想过烬言正好出相似题目给赵仁,说起来,题目相似只是巧合。”
黄浦愣,更加头疼。
仁平日功课,那功课是世子爷在科考前布置,说来此案顺顺当当,若是臣来查此案,也只会定世子爷泄露试题罪名。但臣查出几个疑点,那潜入齐南侯府窃贼乃是京城惯偷,直未被官府捉拿归案,他既然能在守卫森严侯府来去自如,又岂会如此简单地被刑部捉住?李崇恩身为刑部左侍郎,每日要处理大案不计其数,即便齐南侯府位高权重,但不过区区盗窃案,何必劳烦他亲自去查看丢失物品,还细致到翻出失物中赵仁平日里功课,这就有些太过牵强。而且京城朝官无数,江云修大可将掉包试卷呈给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可他却偏偏同样选择李崇恩。”
黄浦顿顿,才望向帝梓元道:“殿下,臣以为这两桩案子若真是有心人算计话,恐怕那人针对不是龚老大人和世子,而是您和帝家。”
黄浦所言也正是朝臣百官猜测,这两件案子过于巧合,可偏偏也只是猜测,毕竟李崇恩御状告得证据十足,若不是有心人算计,那犯王法龚季柘和帝烬言就该受大靖国法惩治。
黄浦办十几年案子,还从未有桩是如现在这般证据确凿,他却要为嫌疑人洗清罪名。
“殿下,科考试题是由殿下您、老丞相和龚大人所定,臣想知道,世子是如何在恩科前便知道试题,从而布置给自己弟子?”
帝烬言给弟子出考题
帝烬言数月前入崇文阁教学,不止是韩云,崇文阁学子俱是他子弟。但这次科考崇文阁中只有赵仁年岁稍长,参加春闱。
见黄浦望向自己,帝梓元拍拍手,“烬言,进来吧。”她朝黄浦看去,“本王知道你直未让烬言过堂问案,为就是今日本王和右相皆在时问个明白吧。”
黄浦颔首。上书房侧边小门被打开,帝烬言从门外走进,他朝右相和黄浦拱拱手才立在案桌下,副老老实实被询问模样。
“世子不必如此,这非过堂,世子坐下便好。”黄浦受宠若惊,忙朝帝烬言道。
“瑜安,这件事他身有嫌疑,站着答不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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