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贵妃未想到韩云如此倔强,既心疼儿子又气急,把把戒尺摔在地上,硬声道:“好!好!你现在有骨气,若是不认错,你今夜就给本宫跪在这宗祠里!”
谨贵妃说完摔门而去,冰冷祠堂里只剩下韩云孤独又弱小身影。
月光透过天窗洒下,威严灵牌排排立在韩云面前,他抬起头,满脸是泪,却始终咬着唇不肯哭出声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但他没办法恨帝烬言,他根本没有想过那个他心念着要找少年就是帝家世子,三年前温朔。
跪下。”谨贵妃摒宫奴,对着韩云冷声吩咐。
韩云抿着唇,言不发跪在韩氏列祖灵牌前。
“云儿,你可知道为什母妃要带你来宗祠?”
“云儿知道。”
“母妃交代过你什?”
“帝家是韩氏宿敌,帝梓元不可尊,帝烬言不可信。”韩云字句回。
“既然都记得,那你是怎做!帝梓元在崇阳阁对你说过什你对母妃只字不回,帝烬言送你把破剑就被你稀罕成宝贝!你父皇堂堂国之君,因为帝梓元只能屈居西郊,连国祚都被迫让出去,云儿,你是大靖太子,韩家储君,怎能对这两个乱臣贼子生出亲近之心!你知不知错?”
谨贵妃凛声喝问,韩云却只垂着头。
见韩云不回答,谨贵妃手上戒尺狠狠拍在他肩上,厉声喝:“韩云,你究竟知不知错!知不知错!”
韩云痛哼声,咬着牙,小手死死拽在蒲团上,任凭谨贵妃敲在他背上,始终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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