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太子殿下和侯君束手就擒,放王,连某绝不伤……”李忠……连澜清话音顿,滑到嘴边“李忠”两字生生咽回口中,“这位老仆分毫。”
他停得极快,却没有被直紧盯着他又善读唇语李忠错过,在清晰地看见连澜清嘴中出现自己名字时,跪在地上李忠神情大变,猛地起身朝连澜清撞来。
押住他侍卫时不察,竟让李忠冲到连澜清身前三步远之处。
屠山从连澜清身后跃出,手中刀柄扫出击在李忠肩上,本就狼狈李忠连退几步,口血吐出,肩上骨头碎裂声音在梧桐阁内格外真切,但他死死望着连澜清,像是没感觉到疼痛般重新不要命地扑上来。
此时李忠眼底除滔天怒火和愤恨,别无所有。
之力,不能损将军分毫,想不到也会成为连将军用来威胁孤筹码?”韩烨冷冷看向连澜清。
“施老元帅曾经最信赖近身侍卫,当年冠勇三军先锋,即便是老,本将也轻视不得,如没有这位潜伏在府内,殿下又怎会对将府内布兵如指掌,提早知晓施元帅骸骨早埋园陵之中。”
当年李忠追随施元朗征战天下,为施家军里头最悍勇先锋,以他军功封将亦有可能。只可惜次追敌途中他遭受埋伏,被敌军重伤头部,虽然捡回条命,却再也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施元朗有心送他回乡颐养,却被他拒绝,执意留在施家。
自此以后当年先锋李忠成施家忠仆李叔,晃就是二十五年。施元朗早已将施府暗桩交给李忠掌管,在外人看来,李忠不过是施家伙房里个不起眼聋哑老头,没有半分威胁。
韩烨皱眉,眼底极快拂过抹疑惑。这些年知晓李忠身份不过掌之数,连澜清又是如何得知?若不是极笃定李忠身份不会被人知悉,他绝不会让这个在施家尽辈子忠长者做接应如此危险事。
就算连澜清能查出他暗桩头子身份,可自二十五年前他入施府开始就抛却自己姓名,这些年来,除施家父子和太子,他本名只写给个人看过——那个十岁就养在施家,他和老元帅用尽心血教导、报以最殷切希望却背叛军献城弟子!
他活着,他居然还活着!在害得施家满门尽丧、城百姓被屠后,他居然还活着!
李忠眼底疯狂让所
李忠在看见连澜清说出这番话后脸上同样露出犹疑之色,他紧紧盯着连澜清,陷入沉思。
随着连澜清话落下,压在李忠脖子上刀又近几分,他脖子上落下鲜红刀印。
“你想如何?”韩烨眼中神情沉,朝连澜清看去。
韩烨少年时戍守军献城住在施府时便是李忠负责他饮食起居,每每夜里和施元朗推演兵法时,也总有李忠挑灯照料相陪。年前施府里人在守城之战里死个干净,如今剩下不过这个李忠。
帝梓元意外于韩烨对李忠看重,却没有对他欲救下这个老仆出声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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