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百年时间,君家在帝家源源不断财力相助下扎根军献城,经商版图囊括整个西北,甚至远至北秦东骞,成为闻名云夏殷商世家。君家后人直谨守君家祖训,家族传承者从无功名在身,
来人闲步走进,身湖绿长裙,琥珀色眸子里透出清冷矜持和帝梓元有些骨子里相似。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君家掌舵人君玄,帝梓元入城后落脚之地正是如今军献城最繁华君子楼。
君玄挥手,刚才直跟在帝梓元身后丫鬟向她行个礼,将门掩住后守在门外去。
满堂热闹被隔在门外,厢房里时安静下来。君玄直到没旁人,脸上寒意褪去,眼底露出几分真切暖意和善,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帝梓元身前,仔细打量她半晌,拾起帝梓元手用力握住,隐隐有些激动:“梓元,自从当年别,们有七年未见,你都长这大。”
君玄不过比帝梓元长上两岁,这口吻倒有些长辈意味。帝梓元颇为哭笑不得,倒也没反驳。
“阿玄,是八年。”帝梓元朝君玄笑道,眼底因她关心荡开浅浅涟漪。帝梓元生性孤傲难驯,极少有人能近她身,观她待君玄态度,两人显然很是亲近。
君玄怔,颇为怅然,颔首,“对,有八年,这年经事多,都忘。”她唇角牵出抹苦笑,又极快掩住,副常态朝帝梓元看去,“君叔说你到后只领着如意个护卫就出门,军献城如今陷于北秦囹圄,你人身系们整个帝家,万不可再这样马虎大意!”
若是有人听见君玄此话,定会石破天惊。帝家十年前遭劫后除个帝梓元和生死不明帝盛天,死得干干净净,这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远隔万里君家家主居然自称是帝家人,也太荒谬些。但帝梓元却未对这话有半点反感,她默默听着君玄埋怨也不恼,心底有淡淡暖流划过,这世上除帝盛天会这样指责她,也只剩个君玄——不,应该是帝君玄。
云夏之上能相传几百年而不倒氏族总会有些不为外人所知隐秘或守护族手段,帝家也不例外。帝家最大底牌除用铁血铸造十万雄兵和隐于大山深处安乐寨外,便是这支百年前自帝家嫡系秘密分离出来支族。
帝梓元往上数三代,也就是她曾祖父辈,排行乃“君”字。这代族长帝君楠高瞻远瞩,未免百年后帝氏养出狂妄无知为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后人,将帝氏小部分实力连同幼弟帝君贤起送至漠北边境。他如此做既是为壮大拱卫帝家力量,也为有日若帝家大厦将倾,还能有支帝氏血脉能传承下去。
帝君贤在军献城落地生根后改换门庭,自称君氏,并留下君氏祖训,君家传承家业者男女皆可,只点禁忌——决不能登堂入科,踏足朝廷。这是帝君楠和帝君贤两兄弟在帝北城分离时定下约定,帝家已是军伍传家,树大招风。君家若要安稳传承,必然要走条截然不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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