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拖住他就走,林双却按住温朔手,沉声道:“小公子,殿下出世前有吩咐您不能去宗人府看他,也不能介入此事,此次之后,他若是做不太子便也是天定……”
温朔回转头,眼底露出不可置信神色,这话听着怎就像是全盘放弃般。
“小公子,殿下说,左相先犯大罪,他最重也只是被褫夺太子之位。不济也能做个闲散亲王。他让您别急,就算他做不太子,日后也能护小公子世安宁。”
林双说着,从袖中掏出张纸条和块墨绿色令牌,恭恭敬敬递到温朔面前,“小公子,奴才遵殿下之令,在殿下从宗人府出来之前
“怎会这样?”温朔猛地起身,“那殿下如何?”
“殿下杀左相后,直接去宗人府投案。”
“们都寻到证据,马上就能将左相定罪,殿下怎会突然杀左相?”温朔来回打着转自言自语。
黄浦见他急得像热锅上蚂蚁,温声道:“温朔,本官看未必没有转机,左相藏金,bao露在前,殿下杀他虽碍于国法,却也清理之中,这件事端看陛下如何裁决。这里卷宗人处理便是,你先去宗人府趟,问问殿下看到底出何事?”
事急从权,黄浦到底久经朝堂,极快摸准这件事命脉。
,忙不迭去内室取药丸出来,跑上御座将药递到他面前,“陛下,您先别气。”
嘉宁帝就着茶水吃药,调息片刻才缓下来。
赵福拍着他背,劝道:“陛下,这事太子殿下虽说失妥当,可好在相爷贪墨之事先被揭发出来,殿下素得民心,若是解释得好,这事也不是不能压下去。”
嘉宁帝脸色微缓,瞥赵福眼,“你倒是全心全意为他说话。”
赵福低眉顺眼,“陛下疼爱太子,奴才不过是为陛下解忧。”
“多谢大人体谅。”温朔心下定,颔首,拱手行礼朝外走去。
此时暮□临,温朔匆匆出大理寺,正欲登上马车,却被人唤住。
“小公子!”
他顿住脚步回转身,望见府衙外大树下停着辆马车,东宫总管林双正从里面走下来。温朔回转身,精神振,朝林双跑去。
“林总管,殿下出事,你快随去宗人府……”
“哼。”嘉宁帝摆摆手,走到窗边,望向宗人府方向,“饶不饶他尚在其次。赵福,你说说,到底是什原因,值得他在皇城前亲取姜瑜性命,竟连刻都等不?太子这是有事瞒着朕啊,朕看恐怕还不是件小事!”
“若是弄不清个中缘由,朕如何能放他出来?”
嘉宁帝冷沉声音传来,赵福怔,垂头没有答话。
大理寺内,正在埋首整理卷宗温朔听见衙差禀告,和黄浦同时放下手中之事,不可置信道:“你说什?太子殿下做何事?”
衙差忐忑回:“侍郎,京里都在传殿下不忿左相戕害秦老大人家,在重阳门前亲手把左相给……”他说着比划个抹脖子动作,学得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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