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韩烨怔,眸色深些许。
莫霜见他如此,噗嗤笑,“殿下无需惊慌,说笑,大兄让带些礼物呈给陛下,至于国里定婚事,准备等东骞使者来,再和陛下长谈。”
温朔朝帝承恩背影看半晌,转头望向韩烨,“殿下,您让她可以随意出入房?”他这话很是愤愤不平。
韩烨嘴角略勾,“她是父皇派来,挡住她,便是挡父皇。你再去查查左相名下宅邸,看能不能确定金子被藏在何处。”
时间紧迫,温朔点头,出房。
第二日,下早朝,在内阁议完事,韩烨在御花园小径遇上杵着拐杖瘸拐莫霜,她身后跟着木脸侍卫肖恒。
“殿下!”莫霜摇摇手,单腿蹦上前。
“这件事毕竟过去九年,左相有足够时间来湮灭证据,这几日在朝上看他并无丝毫不安,便猜到崔永山已经不在人世。温朔,今早父皇下旨,让黄浦在十日内寻到证据,否则就要盖棺落定。”韩烨揉揉眉角,道。
温朔闻言猛地立起来,“只有十天!殿下,秦家案子这大,怎能不查出结果就匆匆定案?”
“就是因为案子牵连甚广。”韩烨神色也有些沉,”如今又牵扯到帝家,父皇以朝堂不稳为由责令黄浦尽快定案,朝中老大臣也不敢进言。这件事比们想象得更棘手。”
温朔凝着眉,将刚才苑琴话说遍,“殿下,当年可以确定是左相构陷秦老大人,贪墨黄金,否则他也不会遣人将秦家亲族赶尽杀绝。”
听得左相不仅陷害秦家,更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韩烨翻看奏折手顿住,脸色难看,“此等*相,祸国殃民,着实可恶。温朔,东宫密探查得当年十万两黄金并没有被运出京城范围,但无法确定藏在何处。”
韩烨挑眉,“公主怎不在别院多休养几日?等腿伤痊愈再出来。”
“再过几日东骞使团就来,刚才入宫觐见陛下。毕竟来大半个月,长别院有失礼仪,点轻伤罢,岂能堕北秦长公主勇猛名声。”
莫霜左脸颊因为上次密林受袭留下道淡淡伤痕,这次她出现在韩烨面前不遮不躲,很是开朗,就连韩烨也不得不佩服她天性中豁达自在。
“哦?公主见过父皇,不知谈何事?”韩烨微微蹙眉,问。
莫霜瞅他眼,“能有何事,还不是为们两个日后能结秦晋之好,正努力着呗!”
温朔转几步琢磨片刻道:“这几日仔细推敲过,有几个地方最有可能,但如果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
正在此时,房外杯子滑落声音响起,两人皱眉,朝门口看去。
帝承恩端着茶盘尴尬地立在门外,见两人望来,面色有些苍白,纳纳解释,“殿下,泡杯参茶,想为殿下解解乏……”
韩烨摆手,漫不经心,声色冷淡,“不用,下去吧。”
帝承恩咬咬唇,行个礼,退下去,眼底却划过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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