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铭西裹着件大裘,抱着热腾腾茶坐在木椅上瞅着任安乐,“没想到安宁不动声响就把你给弄到化缘山去,真不愧是嘉宁帝女儿,她倒是聪明。”
两方都想护住,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能耐,洛铭西暗暗摇头。
任安乐坐在窗户上,两只腿在窗下晃悠,望着月
嘉宁帝抿口茶,“你还要和朕打马虎眼?古家败落得如此之快,寻常人可办不到。”
“陛下是怀疑……帝家那位回来?”赵福问得小心谨慎。
或许从十年前帝家覆灭那日起,嘉宁帝就在等帝盛天回来,只是如今真当这日到来时,谁都不知道,韩氏天下还能不能坐得稳。
嘉宁帝微沉默,才道:“现在还说不准,要不是青南山是忠义侯府辖地,朕也不会如此猜测,这次若忠义侯之事就此定案,不出差错,便是他古家气数已尽,和那人无关。”
“陛下,既然如此,五城兵马司护卫皇城安全,至关重要,陛下为何还会答应公主所请,让任将军随太子远赴化缘山?”任安乐虽说行事狂放不羁,可实力却是等出众,朝中鲜有人及。
不对劲,更何况是父皇,他只是还没察觉是谁动手,若他知道任安乐就是帝梓元,这天下间便没有人能护下你……”
“所以,你是为好,才将驱离京城?”任安乐嘴角勾起微嘲弧度。
“不止如此。”安宁神情有些狼狈,却依然望着任安乐,神情坚定,“安乐,是大靖公主,洛老将军生效忠帝家,晋南十万大军定早已在你掌控之中,除你安危,更担心安稳二十年云夏会兵戈再起。安乐,不知道你回来究竟想要做什,不能拿大靖安稳来冒险。”
“既然敢回京,就自然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任安乐转身离去,冷漠质问声缓缓传来,“安宁,想要什,你真不知道吗?”
安宁顿住,神情微黯,待任安乐走远,才提步离去。
嘉宁帝轻叩案桌,“太子乃大靖储君,朕自是担心他安全,再者……如今朕谁都信不过,传旨下去,此案结前,五城兵马司除非受君令,任何人不得调动。”
赵福颔首,正欲退下去,却被嘉宁帝叫住。
“赵福,在东宫多安排些侍卫,看紧帝承恩,看是否有外人和她接触。”
陛下这是要防帝家家主劫走帝承恩,赵福应声‘是’,心底动,退下去。
深夜,任府。
数十米远太和殿外,韩烨倚在横梁上,面容沉稳,看着两人消失在视野里,抬首,望向巍峨宏伟皇宫,眼轻轻阖住,半晌未动。
上,见赵福欲言又止,嘉宁帝放下奏折,道:“怎,连你也觉得朕派太子去化缘山是大材小用?”
赵福连忙屈身道:“奴才哪敢揣测陛下心意。”他边说着边替嘉宁帝满上茶杯,“奴才猜着陛下定是另有考量。”
嘉宁帝点头,“近日京里事太多些,让太子离京也好。”
“陛下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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